“娘娘,出事了。”利德润走进门,低声道。
“启禀陛下,此药乃是避子汤药。”陈文云只感觉背上止不住的出盗汗,看此时的景象,避子汤像是懿妃娘娘自作主张服用的,陛下得知后大怒,可他不明白,懿妃娘娘为何要服用避子汤呢?
“是。”
他昂首打量了一下四周,给阿丑使了个眼色,便回身走了。
固然桓谙其来的路上甚么都没奉告他,可当他走进殿门时,大略猜出了和甚么有关。
“呵。”沉寂的殿中忽而传来她一声轻笑,他凝眸望去,只见她低垂着双眸,脸上的神采见不逼真,他眼底溢满了冰冷,“你有何要说的?”
“微臣拜见陛下、懿妃娘娘。”陈文远忙低头拱手施礼。
“全都滚出去!”只听荣秉烨沉声呵叱一声,折颜、桓谙其和陈文远皆施礼退了出去。
“或许,如果懿妃娘娘此次犯的事和梁顺仪类比的话,可陛下却并未将她降位,还是还是妃位,封号也没有剥夺,这申明甚么?”
江宓微微蹙了蹙眉,抬眸问道:“出甚么事了?”
“为何不必?”荣秉烨的一双剑眉轻挑,眸底氤氲着淡淡的冷意,“朕想切当的晓得这碗究竟是甚么药!”
“你……”他眸子里盛满了大怒,心中的肝火就像是翻江倒海而来,只听嘭的一声,他一脚踹在黄花梨木圆桌上,桌上的青瓷小碗刹时摔在了地上,碗里乌色的汤药撒了一地,一如他一颗灰了的心。
阿丑笑道:“苎儿姐姐此言差矣,伞是我给的,如何还谢徒弟了。”言罢,他笑嘻嘻的接过苎儿手中的伞和点心,抬高了声音道:“徒弟说了,此事不便流露,不过姐姐归去奉告婕妤娘娘,让娘娘放心,懿妃娘娘在陛下心平分量极重,现在正在气头上,待过些日子便好了。”
荣秉烨微微点头,似笑非笑道:“那爱卿看看这碗汤药是何药?”
“真是一张巧嘴。”苏代轻笑一声,“畴前倒是没看出来,你竟然这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