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那边白玉堂问项福的近况如何。项福道:“当初多蒙令兄抬爱,救出小弟,又赠银两,叫我上京求取功名。不想路遇安乐侯,蒙他另眼对待,收留在府。今特受命前去天昌镇,专等要办宗要紧事件。”白玉堂闻听,便问道:“哪个安乐侯?”项福道:“焉有两个呢,就是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说罢,面有得色。玉堂不听则可,听了顿时肝火嗔嗔,面红过耳,微微嘲笑,道:“你敢则投在他门下了?好!”急唤从人会了帐,立起家来,转头就走,一向下楼去了。
刚走至展爷桌前,展爷说:“老丈不要忙。这里有酒,请吃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那老者道:“素不了解,怎好叨扰?”展爷笑道:“别人费去银子,莫非我连一杯水酒也花不起么?不要见外,请坐了。”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爱了。”便坐于下首。展爷与他要了一角酒吃着,便问:“方才那老者姓甚名谁?在那里居住?”老儿说道:“他住在苗家集,他名叫苗秀。只因他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经承,他便成了封君了,常常地欺负邻党,剥削厚利。非是小老儿受他的欺负,便说他这些仇恨之言。不信,爷上探听,就知我的话不虚了。”展爷听在内心。老者吃了几杯酒,告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