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名叫肖文轩的中年墨客,声音中刻薄刻薄的味道更加较着,又说道:“另有,苏尧你挡在这里是甚么意义?如果你想赢回这些银子,大能够再来比试,只不过,前提是你们手中另有银子才行,如果你们没了银子……你们固然学问不佳,但‘好狗不挡道’这句鄙谚,总应当传闻过吧?”
“也是了,现在会试将近,这处擂台又是以银钱为赌注,再加上这肖文轩学问不低,如果冒然出面却输了,终究不但损了银钱,还会丢了名声,又有谁会去自添费事?”
但赵俊臣并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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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晌,许庆彦已是回到了赵俊臣身边,而赵俊臣也不担搁,就带着许庆彦向着街头深处走去。
并且在许庆彦看来,赵俊臣毕竟是当年的状元,天然是才高八斗,对于一个名不见传的肖文轩,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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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兄”也是点头,然后又是一声感喟,说道“可惜了,这肖文轩固然品德不堪,但他的学问倒是踏实,李瑞的那些厚交老友,才调学问皆已是不下于我,但为了给李瑞出头,与肖文轩相斗,却仍然不是敌手,不但没能为李瑞兄弟讨回公道,反而皆是一败涂地,把本身的银子名声都搭出来了,如此看来,我怕也不是他的敌手,不然定要为李兄讨回公道不成。”
这“梁兄”明显明白事情委曲,见有熟人扣问,脸上闪过一丝对劲,但接下来倒是一声感喟,说道:“本来张兄弟你也在,哎,这里的事情,我倒是晓得一些。张兄弟你可看到那位身穿孝服的墨客?他名叫李瑞,乃是江西驰名的才子,也是此处擂台的擂主,虽说家道贫寒,但学问却不错,最善春联之道,此次春闱,以他的才学,很有能够入围杏榜。何如彼苍不公,前些日子,竟是有他的江西同亲带来动静,说是他家中老母过世了。”
许庆彦高看了赵俊臣的才调,但这番话倒也不算是说错,后代的一些着名对子,赵俊臣尚还模糊记得,拿来与肖文轩相斗,虽不必然会赢,但想来也不会输。
见苏饶如此,肖文轩更是不饶人,嘲笑一声后,又问道:“如何?连人话都听不懂了?还是说你们输不起想要忏悔,筹算把银子强抢返来?若真是如此,你们说一声就是,我直接把这些银子双手偿还,你们人多势众,而我则孤身一人,自是打不过你们。”
对于许庆彦的调侃之言,这肖文轩却并不在乎,也没有辩驳的意义,竟然一脸正色的点头道:“这位公子,贵仆说的没错,鄙人与公子相见,实在就是这个意义,如果能够的话,还请公子将帮助李瑞的那些银两收回,不知公子可否情愿?”
以是,虽有些不甘心,但许庆彦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返身去找那李瑞了。
许庆彦对肖文轩印象极差,见竟是肖文轩喊话留人后,不由嘲笑调侃道:“如何?你阻人尽孝还成瘾了?你本身趁人之危,把别人用来返乡守孝的银子夺去不说,现在有我家少爷美意帮助,你莫非还想让我家少爷把那些银钱收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