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见到了许庆彦的所作所为后,那肖文轩竟也不再与李瑞苏饶等人胶葛,亦是跟着许庆彦下了擂台。
阻人尽孝,即便在许庆彦眼中,也是罪大恶极的事情。
“肖文轩,你欺人太过,你真觉得我们斗不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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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兄”明显明白事情委曲,见有熟人扣问,脸上闪过一丝对劲,但接下来倒是一声感喟,说道:“本来张兄弟你也在,哎,这里的事情,我倒是晓得一些。张兄弟你可看到那位身穿孝服的墨客?他名叫李瑞,乃是江西驰名的才子,也是此处擂台的擂主,虽说家道贫寒,但学问却不错,最善春联之道,此次春闱,以他的才学,很有能够入围杏榜。何如彼苍不公,前些日子,竟是有他的江西同亲带来动静,说是他家中老母过世了。”
见苏饶如此,肖文轩更是不饶人,嘲笑一声后,又问道:“如何?连人话都听不懂了?还是说你们输不起想要忏悔,筹算把银子强抢返来?若真是如此,你们说一声就是,我直接把这些银子双手偿还,你们人多势众,而我则孤身一人,自是打不过你们。”
青年书内行指着中年文士,目光逼人,怒容满面,大声喝道。
又过了半晌,许庆彦已是回到了赵俊臣身边,而赵俊臣也不担搁,就带着许庆彦向着街头深处走去。
不但仅只是因为那肖文轩的所作所为确切过分,还因为面前这两位道貌岸然、满口仁义品德的“君子君子”。
许庆彦对肖文轩印象极差,见竟是肖文轩喊话留人后,不由嘲笑调侃道:“如何?你阻人尽孝还成瘾了?你本身趁人之危,把别人用来返乡守孝的银子夺去不说,现在有我家少爷美意帮助,你莫非还想让我家少爷把那些银钱收回不成?”
见赵俊臣如此,许庆彦不由一愣,不明白赵俊臣的意义,但还是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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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瑞兄弟至诚至孝,当真是令人敬佩。”
像李瑞这类至孝之人,虽仅只是萍水相逢,但赵俊臣并不介怀顺手帮他一把。
并且在许庆彦看来,赵俊臣毕竟是当年的状元,天然是才高八斗,对于一个名不见传的肖文轩,还不是手到擒来?
在赵俊臣看来,这件事情只是无关紧急的小插曲,犯不着持续华侈时候。
明显,赵俊臣的形象与他设想中有些差别。
听“梁兄”这么说,那“张兄弟”亦是鄙弃了一声,恨恨道:“即趁人之危,又阻人尽孝,还气度局促,这个肖文轩当真是个小人!”
那“张兄弟”一声轻呼:“本来如此,怪不得他穿戴一身孝服。”
围观热烈乃是人类赋性,不但仅只是赵俊臣,跟着辩论呈现,本来还显得有些偏僻的擂台,四周很快就挤满了人群。围观者们多数带着等候的神采,等候着接下来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