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姚书云眯起了眼睛,“王爷可知,外头现在疯言疯语的,都在传些甚么?”

“不是吧……”另一女人面露迷惑,“我如何听人说襄王不是不举,是断袖啊。”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辟谣肇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吃。”本王应下来。

而他一贯与百里尘交好,偶尔会来月华楼帮人调个琴,弹个曲,趁便,买个醉。

冬意来的有些急。

“百姓们都在说,你襄王统领兵权,拥兵十余万,现在人马已然到位,随时筹办去官离京,起兵造反。”

可本日,他姚书云吃饱了撑的,俄然突入府中,强拖硬拽,非要拉我去月华楼坐坐,说来新来了一名女子,貌美无双,艳冠天下,是全部都城当之无愧的花魁。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持续发|浪,问道:“比来朝中,没有大事产生吧?”

“哎呀,讨厌。”姚书云装模作样地内疚了一番,道:“王爷,人家饿了,想吃陈家铺子的糕点。”

再转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近年画还要出色。

那神采再浅,本王也还是捕获到了,谁叫我一聋子,不能听,却很会察言观色呢。

就连梨园子,也借用前朝旧事,指桑骂槐,变着法的骂我。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我叫岳初,是大燕国,独一一名同性王。

“本王并无隐疾。”我判定答复。事关庄严,我必须说明白了,“本王那边,朝晨,也是斗志昂扬。”

“呵。”百里尘笑笑,将银票收好,命人将我俩引到二楼,挑了处雅间,然后奉了茶。

可她们嫖我不成,看我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质疑,渐渐地,变成了鄙夷。

他们这么想,也对。

更何况,那些女人涂着稠密的胭脂和水粉,以及猩红的大嘴唇,整张脸就看不出一点人色来,本王别说是举了,不萎都难。

他放下衣袖,摇点头,“连我这般天人之姿都看不上,王爷怕是要孤老平生了。”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可本王较着想错了。既然感受不到暖香在怀,那么交欢之欲,天然也不会有。

要说,这没触感,也是有好处的。

“没。”他喝了口茶,说:“既然还惦记取,早些归去就是了。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青了,你这一走,他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整日魂不守舍的,看着都糟心。”

这王位,是我祖上随太|祖天子交战四方,搏命疆场,拿命为他先人换来的,世代传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划一候遇。

可我毕竟是外姓,面上和那些皇亲国戚再如何交好,背后里,他们也还是将我视作一手遮天,企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说没有,那就必然没有。不过可惜,我还想着你要当了天子,如何也得封我个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现在,怀才不遇,才是个戋戋从二品。”

眼下,燕玖还小,到处还依靠我,可等着再过两年,他回过味来了,必然也会想着将我处之而后快吧。

往那边一站,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个逼良为娼的黑心老板,倒像是堕入凡尘,普渡众生的天神。

至于姚书云,此人看着没个端庄,倒是大燕国第一琴师。听人说,他弹奏的曲调,恍若仙乐,有破竹之凛,又有流水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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