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在昏倒的时候产生的事情也不是甚么功德,庆儿本来还因主子的醒来微微有些高兴,但是眼下,倒是忧愁大于统统。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夕若烟神采还是惨白,浑身也乏力得很,只靠着身后的软枕才气勉强的坐起来,看着庆儿担忧的目光落在本身的身上,夕若烟尽力挤出一笑,好让她不消那么担忧。
庆儿昂首,欲言又止,夕若烟倒是不喜她这般,因而道:“你我相伴多年,我是甚么脾气莫非你不晓得吗?有甚么要说的,你直接说就是。”
“傻丫头,”悄悄抚摩过庆儿的脸颊,夕若烟微微有些心疼,“这人间有太多的事情你不明白,我有我的执念,他有他的无法。我的执念,是杨家的惨案,他的无法,是天下的百姓,北朝的国本。”
这些人在夕若烟脑海中一一闪过,对玉朱紫与楚昭仪两人她倒是没有甚么印象,倒是那位梦妃她却另有些记得。
红木盒子里的东西隐蔽,开初主子并不奉告她内里的东西究竟是甚么,她只晓得,常常后宫有人侍了寝,主子总会让她将这盒子里的药方拿出,照方熬出给侍寝后的妃子。
“但是主子,皇上毕竟是皇上,诺大的江山若后继无人,难道要翻了天吗?何况你不是说,皇上与祁王殿下固然大要兄友弟恭,可实则倒是不睦好久,祁王殿下更是一向觊觎着这北朝君主的位置,主子断了皇上后嗣,难道恰好中了祁王下怀?”
惊奇只在一时,但很快夕若烟便规复了心内的安静,想起本身那晚对北冥风说的话,遂昂首问:“庆儿,在我昏睡的这两天里,宫中是否有产生甚么事情?”
她看得出来皇上喜好主子,也晓得主子内心一样是有着皇上的,只是她不明白,明显那么相爱的两小我,却非要相互折磨,这到底是为了甚么?
虽未见过,可她倒是传闻,此人乃是一个狠角色,常仗着本身父亲的宠嬖,对府中的填房小妾向来都是冷眼相待,对府中侍女更是因着一些小事情便非打即骂,别说是服侍的下人,就是府中小妾以及那些庶弟庶妹对她都是心存惧意,有了她,看来后宫又要不承平了。
“是。”庆儿应下,回身去取柜中的红木盒子,不一会儿便拿了过来,“主子,盒子我已经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