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闭目,身后数人上前,抽出长剑,齐齐刺向倒地的大将军。
不一会儿,金凤侯凤栖梧带着人翩但是至。
伯弈取出啸叫不断的杌机鸟,那冰冷的鸟儿身子温热起来,眼中竟流出了两滴血泪。
一左一右两人头颅尽根被斩,滴溜溜滚到无忧脚边,被无忧看了个正着,这二人恰是那日的灵、逸二将。
光影幽幽间,伯弈借光相看,鲜明见得腹顶上方刻着个古怪的符字。
伯弈轻声道:“或许,我们要寻的神物真的在这金凤国四周了,它应是对其有所感到,才如此变态。”
兵长一听,腿脚立时软了下去,从速趴到地上,颤巍巍地回了道:“没了。”
怪声忽止,凤栖梧一番苦寻未果,只得带了迷惑讪讪地分开了。
凤栖梧斜睨他一眼:“莫不成让大将军和他两子孤傲上路?”雨农明白过来,不再多问。
大将军低垂着头,凤栖梧微叹:“八年前,承你救我大恩。厥后,你跟着我,忠心耿耿、经心极力,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然,你今下所犯的错,又该如何挽救和结束?”
大将军身子狠恶起伏,声音更加的锋利:“我知你早想除我,只是为何连两个半大的孩子都不放过。自古以来,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们这群不男不女的怪物,迟早要遭报应。”
雨农轻声劝谏:“王,当初的大火吞噬了金凤百姓,剩下不到千人,天寒地冻,目睹我们难度畴昔。离灾害不过7、八日,那古虞侯竟能极快来援,不但给了大量助我们迎冬度难的物质,还在极短的时候内着了两千劳奴入驻金凤。”
雨农一番言语的拿捏、摸索,总算摸透了金凤侯的情意。故也不再固执,从速转了话锋道:“部属深感王的一片苦心。”雨农话中带着深深的爱护之意。
囚室深处来脚步声,方才入内的那队人低头沮丧地跑了出来,在金凤侯面前站定。
伯弈见她惊骇,便悄悄施了术法,让死去的二人阖上了眼目,扭曲的脸庞垂垂舒缓了下来。
伯弈和无忧隐了生息,站在一边的角落里。短促的脚步声越渐的清楚起来,数把敞亮的火折划亮了囚室地点的石洞。
走了一阵,凤栖梧低声叮咛:“现在之事,只得向古虞侯乞助了。”
但是金凤侯千算万算,未算到他们会来,还阴差阳错地被他的部下人关到了囚室当中,碰到了元姬,救了她,使他们晓得了金凤国的奥妙。
兵士们叫得凄厉:“凤王饶命,凤王饶命,我们是奉灵、逸两位将军之命呀!”只听噗噗数声,兵士们喊叫的声音再也没有传来。
伯弈听了,在一旁暗道,这伴君者,不但要能为君分忧,还得有察言观色、进退得度的本领。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又要如何说,样样皆是学问。面前这将领看来年青,恐怕亦是在人间权力场里厮混了多年之人,倒是知晓得很。
凤栖梧用指腹压了压太阴、太阳两穴,话语冷然:“莫非金凤在他手中的把柄还少?若不是他,八年前,神峰喷出的炽焰就该让金凤国毁灭了。”
待世人真的走远,伯弈、无忧二人方才现身出来。
眨眼的工夫,行刺凤栖梧的大将军倒在了地上,心窝的处所插了三支又细又长的尖针,那凤栖梧是如何出的手连无忧都未看清。
“师父,它如何了?”无忧看着伯弈手掌中悄悄蹲着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