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史记 > 第129章 太史公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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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代以来,匈奴常为中国患害;欲知彊弱之时,设备征讨,作匈奴传记第五十。

名家苛察缴绕,令人不得反其意,专决於名而失情面,故曰“令人俭而善失真”。若夫控名责实,参伍不失,此不成不察也。

壶遂曰:“孔子之时,上无明君,下不得任用,故作春秋,垂空文以断礼义,当一王之法。今夫子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咸各序其宜,夫子所论,欲以何明?”

维骥騄耳,乃章造父。赵夙事献,衰续厥绪。佐文尊王,卒为晋辅。襄子困辱,乃禽智伯。主父生缚,饿死探爵。王迁辟淫,良将是斥。嘉鞅讨周乱,作赵世家第十三。

好客喜士,士归于薛,为齐扞楚魏。作孟尝君传记第十五。

楚人围我荥阳,相守三年;萧何填抚山西,推计踵兵,给粮食不断,使百姓爱汉,不乐为楚。作萧相国世家第二十三。

鞅去卫適秦,能明其术,彊霸孝公,后代遵其法。作商君传记第八。

夫事人君能说主耳目,和主色彩,而获靠近,非独色爱,能亦各有所长。作佞幸传记第六十五。

救人於戹,振人不赡,仁者有乎;不既信,不倍言,义者有取焉。作游侠传记第六十四。

维契作商,爰及成汤;太甲居桐,德盛阿衡;武丁得说,乃称高宗;帝辛湛湎,诸侯不享。作殷本纪第三。

结言通使,约怀诸侯;诸侯咸亲,归汉为藩辅。作郦生陆贾传记第三十七。

三子之王,文辞可观。作三王世家第三十。

六奇既用,诸侯宾从於汉;吕氏之事,平为本谋,终安宗庙,定社稷。作陈丞相世家第二十六。

徙彊族,都关中,和约匈奴;明朝廷礼,次宗庙仪法。作刘敬叔孙通传记第三十九。

汉既通使大夏,而西极远蛮,引领内乡,欲观中国。作大宛传记第六十三。

六国既从亲,而张仪能明其说,复散解诸侯。作张仪传记第十。

季世争利,维彼奔义;让国饿死,天下称之。作伯夷传记第一。

猎儒墨之遗文,明礼义之统纪,绝惠王利端,列往世兴衰。作孟子荀卿传记第十四。

法家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於法,则亲亲尊尊之恩绝矣。能够行一时之计,而不生长用也,故曰“严而少恩”。若尊主卑臣,明分职不得相超越,虽百家弗能改也。

夫儒者以六蓺为法。六蓺经传以千万数,累世不能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故曰“博而寡要,劳而少功”。若夫列君臣父子之礼,序佳耦长幼之别,虽百家弗能易也。

黥布背叛,子长国之,以填江淮之南,安剽楚百姓。作淮南衡山传记第五十八。

正衣冠立於朝廷,而群臣莫敢言浮说,长孺矜焉;好荐人,称父老,壮有溉。作汲郑传记第六十。

与信定魏,破赵拔齐,遂弱楚人。续何相国,稳定不革,黎庶攸宁。嘉参不伐功矜能,作曹相国世家第二十四。

能设诡说解患於围城,轻爵禄,乐肆志。作鲁仲连邹阳传记第二十三。

维禹浚川,九州攸宁;爰及宣防,决渎通沟。作河渠书第七。

受命而王,封禅之符罕用,用则万灵罔不禋祀。追本诸神名山大川礼,作封禅书第六。

诸侯既彊,七国为从,后辈浩繁,无爵封邑,推恩行义,其埶销弱,德归京师。作王子侯者年表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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