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瑜如愿以偿地见着了晴云,聚在一处聊了好久。
宋予夺当年重伤跟自家二叔脱不了干系,他这些年来从未提及,可却不代表就真宽弘大量到不计前嫌。摄政王晓得此事内幕替他出气,他天然会去拂了摄政王的美意。
“又或者,会出海去看看,看看那边的景色。”沈瑜轻巧地笑着。
倚竹与听音两处茶馆, 是她一手带出来的,这些年来交给青溪来主管,偶尔让雁歌返来查查账,倒也是统统顺利。
只是没推测这么巧,竟然能在都城再遇着。
沈瑜赶去见了点青,干脆就在她那边住下,闲叙着这些年的事情。
宋予夺再次上书, 摄政王仍旧没批准, 只是召他回京, 一副要好好聊聊的架式。
老侯爷是晓得宋予夺说一不二的脾气,以是并没在这件事上同他计算,只是将他找来,提了另一桩事。
番外二:旧时景|面前人
当年点青与沈瑜前后离了都城,一别后,各自做着买卖,厥后曾在他乡见过面,还同业过一段光阴,别离后也一向有手札来往。
事已至此, 她早就不需求宋家其别人的认同,宋予夺也不会想要让她去做小伏低。
沈瑜与宋予夺对视一眼,眼中笑意渐浓,而后道:“说不准。或许会到南边去看看,又或许会到小雁荡去住上一年,开个小茶社……”
告别了旧时景,另有面前人。
沈瑜这些年与晴云的来往从未断过,现在一回京,便想体例让人传了动静畴昔,比落第二日晴云出宫来,就能见着面了。
番外二:旧时景&面前人
虽说那些个旧事已经畴昔多年, 但沈瑜对老夫人仍旧没甚么好感, 未免见面以后复兴争论谁都不痛快,干脆就没回宋家去, 进京以后就与宋予夺各办各的事情, 直接带着雁歌去了茶馆。
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特别是像宋予夺如许的名将, 不管是乱世还是承平乱世,用处都大得很。三十余岁就要请辞,这的确是难以设想的事情。
早在宋予夺决定离京到边关去时,老侯爷已经下定决计要将爵位传位二儿子,也就是宋予夺那位二叔。可申请的折子递上去,摄政王却始终没有给批复,一拖就是这么些年。而摄政王掌权一来,撤换了多量朝臣,宋二爷也被调了个无关紧急的闲职,他和老侯爷都烦躁得很,狐疑摄政王是不是不筹办让宋家这个爵位传下去了。
青溪现在已嫁做人妇,变了模样,但对沈瑜却仍旧是忠心耿耿。见面以后先是一拜,而火线才哽咽道:“多年未见夫人,幸亏未负所托。”
摄政王是个惜才的人,可却奈不住宋予夺本身已经盘算主张,再如何劝也都无济于事。
宋予夺上书请辞, 摄政王并没应允。
“归去吧,”沈瑜眉眼弯弯地向她笑道,“不必再送了。”
沈瑜提出想要接她离宫奉侍,可却被晴云给回绝了,晴云笑道:“大家有大家的缘法,我在宫中留了这么些年,如果想要分开,也不会拖到本日了。”她握着沈瑜的手,柔声道,“只要晓得你过得很好,那就够了,你也不必顾虑我。”
不管摄政王是站在君主的态度, 还是老友的态度,都不会等闲允准此事的。
他都将话说到这境地了,摄政王也没法再勉强,应下了。
雁歌依依不舍地问道:“你们此去,是要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