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笔谈见毫无结果,撤去真气道:“这里怕是堵死了,以我的修为都不能突破,看来我们只好归去了,走吧,可别被师父发明了,固然还在西峰上,怕是一样要惩罚我们擅自下山。”
“嘭”的一声脆响响起,不似踢在石壁上那种沉闷声,孟笔谈一惊,赶紧上前敲了几下邵阴文头顶上的石壁,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孟笔谈指了指上面道:“看来这前程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头顶。”用力一推,灰尘便簌簌落下,几人却没管那么多,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头顶传来的亮光。
孟笔谈对身后几人道:“你们先退后几步,我来尝尝能不能打通此处。”待师弟师妹退到安然处,将满身真气催动到双掌之上,朝着前面石壁猛推畴昔,可石壁却涓滴不动。
邵阴文低头沮丧道:“看这山洞明显就是有人挖出来的,如何连个宝贝都没藏!真让人绝望。”
孟笔谈将挡住几人的石板悄悄放在一旁,率先爬了出去,又将几人一个个拉上来,几人出得山洞密道,四下打量,不由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进了山洞,大师兄孟笔谈举着火把走在世人前面,谨慎庇护着身后几人。初进洞口还算宽广,只是洞中空无一物,世人向着最深处摸索,朝里走则蜿蜒盘曲,缓缓而上,越往前走,脚下就越陡。
待得龚宁流干了泪,便径朝山洞深处走去。
几人举着火把,谨慎慢行,不到一个时候时候,前面一面石壁挡着,已然是没了来路。
出得山洞密道,将石板又悄悄放好,细谛听着四周的动静,确知四周没人,悄悄一跃,转过院墙,看主峰也没人,便展开身形,用踏雪无痕步法迅捷地度过天桥。绕过乾元殿后墙,却俄然听到两道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越来越大,龚宁赶紧折身而回,从偏门躲入殿内,哪知这二人竟是畴前门进了乾元殿,龚宁无法,只得道声罪恶,躲入祖师泥像身后。
孟笔谈沉吟半晌,道:“我曾听师父他白叟家说过,我们乾天宗老祖宗发明这庙门的时候,这山就不似天然。那几座天桥,也是前人所留。看模样,这山洞和密道应当是之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人挖出的洞,多数是用来出亡的吧。”
邵阴文心中一惊,自忖分当必死,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邵阴文闷闷不乐道:“谁这么无聊,还在山里挖了个山洞,这么奥秘,害得我觉得有宝贝呢!”
当天夜里,邵阴文忍不住将白日的惊险纪行奉告了大师兄孟笔谈、二师兄陈河另有入门未久的龚宁与林琳。
邵阴文心中一百个不肯意,他模糊感觉宝贝就在墙前面。待孟笔谈走下去,便上前一步,学着孟笔谈的模样用力推着石墙,石壁还是纹丝不动。
陈河嘿嘿一笑:“说不定前面就有,这不还没走到头么,再往前逛逛看看吧。”
龚宁回到东峰,这里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谙,眼眶不由得便红了。俄然,一个日思夜想之人呈现在面前,他望着面前熟谙的人影,一时候忘了身处何地,也不顾埋没身形,呆呆地怔在原地。
当年数人同来,欢乐犹存,此时孤身一人故地重游,非常凄苦。
几人各备了一个火把,邵阴文率先跳下大树,又跳到石台之上,站稳身形,朝上喊道:“师兄,上面没事。”几人闻言接踵跳下。
黄旭明此人平时老诚恳实,碰到题目也只是暗里里发几句牢骚便算了,杨谦平却性子火爆,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