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阴文伏在粗大的树枝上,喘着粗气,痴痴笑着,本来就好玩的他发明这么一棵大树心中也有些诧异,惊奇又感激这么大一棵树能长在这峭壁上而不掉下去。邵阴文毕竟胆小,见本身并无太大伤害,心神缓缓平复下来,也就不那么怕了,竟在这树上吹起了口哨,还左顾右盼,这一看倒是看到了个洞口。当下抓着横生的树枝,悄悄一跃跳在洞口前丈宽的石台上,满心尽是发明别致事物的猎奇。
孟笔谈指了指上面道:“看来这前程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头顶。”用力一推,灰尘便簌簌落下,几人却没管那么多,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头顶传来的亮光。
“现在只剩林师妹、赵师弟和陈师弟在山上,陈武师弟残了一条腿,他们几个怕是再也不会来此山洞密道了吧。”龚宁心中悄悄叹了口气,进了洞口。
“嘭!”邵阴文只感到后背有些疼痛,缓缓展开双目,发明本身才掉落了不到半丈,跌落在一棵横生的树干之上。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身下大树,手中胡蝶早就不晓得飞到那里去了,而面前是土黄色的峭壁,身后约莫三丈外,恰是主峰半山腰的峭壁。战战兢兢朝身下望去,本身骑着的,是一棵大树,再往下看,海水吼怒着拍打着崖壁的声音模糊传来,不由有些头晕目炫,心中后怕不已。
等二人打扫完分开大殿,龚宁估摸着二人已经回到西峰,才悄声分开大殿,绕过议事堂,度过天桥,谨慎翼翼朝着东峰赶去。
孟笔谈将挡住几人的石板悄悄放在一旁,率先爬了出去,又将几人一个个拉上来,几人出得山洞密道,四下打量,不由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几人各备了一个火把,邵阴文率先跳下大树,又跳到石台之上,站稳身形,朝上喊道:“师兄,上面没事。”几人闻言接踵跳下。
黄旭明叹道:“恐怕是师父也管不了,连宗主都管不了,何况我们师父呢。”
几人举着火把,谨慎慢行,不到一个时候时候,前面一面石壁挡着,已然是没了来路。
邵阴文笑道:“你们说这里会不会有甚么宝贝呀?如果有宝贝那可都是我的,你们可不准跟我抢。”
邵阴文气急,跳起来狠狠地朝石墙上踹了一脚,通道里空间实在是狭小的很,他这一跳,头顶竟是撞在上面的石壁上。
龚宁走得极快,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次,很快就到了绝顶。双掌悄悄挪动上方石壁,将石板推开。
龚宁听出此人是西峰上善子门下弟子黄旭明,另一人不说话龚宁也猜到了,必然是和黄旭明形影不离的杨谦平。
除了洞口微亮,洞内没走几步就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邵阴文不能视物,只得悻悻退出洞口,爬上大树,又跳上了石道,返回了乾天宗。
陈河嘿嘿一笑:“说不定前面就有,这不还没走到头么,再往前逛逛看看吧。”
待得龚宁流干了泪,便径朝山洞深处走去。
出得山洞密道,将石板又悄悄放好,细谛听着四周的动静,确知四周没人,悄悄一跃,转过院墙,看主峰也没人,便展开身形,用踏雪无痕步法迅捷地度过天桥。绕过乾元殿后墙,却俄然听到两道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越来越大,龚宁赶紧折身而回,从偏门躲入殿内,哪知这二人竟是畴前门进了乾元殿,龚宁无法,只得道声罪恶,躲入祖师泥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