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走得极快,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次,很快就到了绝顶。双掌悄悄挪动上方石壁,将石板推开。
龚宁回到东峰,这里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谙,眼眶不由得便红了。俄然,一个日思夜想之人呈现在面前,他望着面前熟谙的人影,一时候忘了身处何地,也不顾埋没身形,呆呆地怔在原地。
杨谦平则是怒哼一声,便再不说话。
“嘭”的一声脆响响起,不似踢在石壁上那种沉闷声,孟笔谈一惊,赶紧上前敲了几下邵阴文头顶上的石壁,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待得龚宁流干了泪,便径朝山洞深处走去。
只听黄旭明捡起扫帚,伴跟着窸窸窣窣打扫的声音,轻声道:“先打扫吧,下山的事今后再说。”
邵阴文心中一百个不肯意,他模糊感觉宝贝就在墙前面。待孟笔谈走下去,便上前一步,学着孟笔谈的模样用力推着石墙,石壁还是纹丝不动。
龚宁向洞内走了几步,借着内里射入的微小亮光,在一块石头上摸到一个火把,右手探入怀中,取出火折子将火把点亮,随后不自发地将手中火把悄悄转了个圈,映着跳动的火苗,便看到上面所刻的一个小小的“信”字。这是他们师兄弟八人在各自火把上以本身名字所做的暗号,现在龚宁手中所持的,恰是钟长信的火把。物是人非,物仍在,可儿早已葬身鱼腹,龚宁就如许怔怔站在原地,任由眼泪流下来。
邵阴文气急,跳起来狠狠地朝石墙上踹了一脚,通道里空间实在是狭小的很,他这一跳,头顶竟是撞在上面的石壁上。
几人举着火把,谨慎慢行,不到一个时候时候,前面一面石壁挡着,已然是没了来路。
公然,杨谦平肝火冲冲的声声响起:“北峰的人真是没法无天了,现在东峰上除了林师姐和赵师弟哪另有人了?就连宗主都气得闭了死关。现在又将脾气撒到我们南峰弟子头上,也不晓得师父为甚么不管管他们!”
等二人打扫完分开大殿,龚宁估摸着二人已经回到西峰,才悄声分开大殿,绕过议事堂,度过天桥,谨慎翼翼朝着东峰赶去。
邵阴文笑道:“你们说这里会不会有甚么宝贝呀?如果有宝贝那可都是我的,你们可不准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