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我儿子,作为互换,我包管护你家人全面。”
高迁惊出一身盗汗。
看着高迁夸耀,他们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狠揍一顿,一抒心中怨气。
说完,翻身上马,上前取下高迁挂在马鞍上,尚将来得及拔出来的佩刀,递给高迁,“要不将军还是自裁吧,留个隽誉。”
未曾想,枪尖随马而来,倒是稳稳停在他胸口五寸以外。
深思中的高迁忽闻身后声,转头一看,顿时满脸震惊与迷惑,不由脱口道:“梁将军?”
“我高家固然落魄了,却也曾阔过。”
不好!
等高迁反应过来,带血的枪尖已经刺到他胸前,顿时神采大变,不由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高家弟子故旧遍及朝野,跟我互换,你绝对不亏!”
高迁顿时心头一颤,神采大变。
若现在把他拿了,本身建功升官的机遇也就没了,不能这么办!
刘安安静地回道:“我刚才说了,你有一刻钟考虑。若你做不出挑选,我就会脱手,你不消焦急。”
公然,随后就见刘安笑了,“高将军,你人还挺好,想得也好。”
天道军虽在苦战,但他们需求历练,刘安拿了平乱批示官高迁,并不急着提他去停歇战役。
这个龟儿子,坏了老子大事!
“你不敢迎战吗?不敢迎战,你造甚么反!”
高迁激将不成,拔刀便朝刘安砍来,却被刘安轻松一枪将佩刀打落,身心大受打击,不由呆立原地。
这一支就儿子一个独苗,儿子没了,也就绝后了,地府之下,如何面对祖宗?
硬的不可,还是得来软的,高迁语气一缓,劝道:“你现在聚众造反,固然一时失势,但毕竟会失利,你就不担忧你家人吗?”
刘安看在眼中,倒是不动声色,拿人后代做威胁,他做不出来,梁秋、顾长生等人就难说了。
高迁当即开端追思往昔,“我祖上是大宋建国大将,曾祖姑母是英宗宣仁圣烈皇后、神宗生母,曾祖乃是普安郡王。”
就在高迁开动脑筋,苦思良策之时,刘安一催战马,几枪便将三个年青校官逼退,刹时到了他身前。
“你熟谙我?”
“高将军,你若肯投降,统统好说。”
高迁很快沉着下来,稍一思虑,而后说道:“你既然认出我来,就该晓得朝廷已经盯上你了,洞庭湖再大,你也跑不了。”
且看高迁作何挑选,再做决计。
“情愿投降,与我等同谋大事,就跟我走。如果不肯,便当场自裁。”
一言既出,刘安勒绳停马,持枪而立。
这蠢货怕不是在做梦,如果人家真怕官军,早就闻风而逃了,还会半路埋伏?
判官边跑边喊:“大人,不好了,公子被俘了!”
“你放我儿子归去,我跟你真刀真枪杀一场,是死是活,各凭天意!”
“至于你的家人,本官做主,决不祸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