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千万不成,这天寒地冻的,您的身子要紧啊!”纯妃一脸焦心的说道。
曾经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在魏凝儿脑中闪过,她闭上了眼,脸上暴露了淡淡的笑容,手里的酒杯渐渐靠在了唇边,朱唇微启。
傅恒,谅解我不能再等你,也不能遵循你我之间的信誉……谅解我的怯懦,单独拜别留下你,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却终归是梦一场。
太后瞥了贵妃一眼,略带一丝警告的意味,随即对身边的秋嬷嬷道:“派人给哀家搬一把椅子来!”
“你当哀家是三岁小孩?任由你乱来?别的事哀家能够不管,能够不计算,只要天子喜好哀家便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哀家决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天子,即便你是不谨慎,哀家也留不得你!”天子是她独一的孩子,是她平生最为在乎的人,她决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他,哪怕是潜伏的危急,她也要撤除。
既是赐死的,这酒中必然有鸩毒,鸩毒毒性大,服用后半晌便会毒产生亡。
现在的她已下了必死之心,独一的遗憾便是,临死之前不能再与傅恒和额娘他们见上一面。
“嬷嬷你让开!”魏凝儿天然不肯出去受辱,可此时她魏家人的存亡都攥在了天子手内心,太后是天子生母,若太后在外头着了寒气病了,那天子只怕会见怪与她,到当时,保不住魏家人的性命不说,只怕连累到的人更多。
寝殿内,魏凝儿也是坐立不安,当她听身边的小宫女奉告她太后娘娘在外头坐着侯她时,浑身一震便急仓促的要出寝殿去。
“罢了,皇后,哀家晓得你的来意,不过是个宫女罢了,你又何必如此护着她,若只是夜宿养心殿,哀家也就作罢了,毕竟昨夜的事儿哀家也传闻了,环境甚是特别,但本日你是未曾瞧见,她竟拿着烛台欲行刺皇上,哀家岂能饶了她!”太后干脆和皇后把话给挑了然。
太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庞大之色,曾多少时,她也曾碰到过灭亡的威胁,当时候她也想着不能罪及家人,此时看着有些绝望的魏凝儿,太后仿佛看到了畴前的本身。
“皇后娘娘驾到!”就在此时,皇后却到了。
“凝儿!”皇后听闻后,心中猛地一颤,随即看着魏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