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年答复也是简练。
“为何?”
“这话你昨日已与我说过了。”邱不准不在乎道。
“不为何。”
宿平惊觉,却也不来转头,只叫道:“是谁在我身后?”
“那你说说,‘黄泥圬三尺,青岩砌十丈’,是个甚么意义?”
“……宿平。”
终究到了晚歇的时候,厢军们清算了杂物都放进营帐,各自散去了。邱禁不知何时轻声来到了宿平的跟前,见他闭着眼睛,仍旧挂在那边,便绕到他的身后,拢手一把抱住了他,就往下拽。谁知宿平局里抓得紧了,竟没有被拉到地上,竹杠子晃了几晃,和两边的脚架撞出咔咔的声响。
青峰常在,老树新花,谁怕王朝几更替,朝夕角奎由它!
少年低头深思半晌,蓦地看向那尚立不远处的竹架,讶道:“这算甚么体例?”
“改名字得问我父母,你倒是先回我话呀,那两句是甚么意义?”
――――――――――――――――――――――――――
“本来成心机,现在便没意义了。”
“那你现在就教我。”
侯志等人探头过来问东问西,邱副都头一概三言两语打发去了,一旁好久不语的林叔俄然说了一句:“阿禁,这个娃娃很像你。”邱禁一怔,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
“少跟我泼酸,现在已经是‘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