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的剑这么短,人家的枪那么长,就怕……”宿平还是不太风俗与舒云颜对话。
雷敢指听他二人说话,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盗窟之围未解,他尚没法做到安然处之。伴同的十二名兄弟也是一样,挂念着盗窟战况,没有打趣之心。四寨主、凌雨稍好一些,却也不能像舒云颜这般少女心性。
“是些官兵!”宿平也瞥见了。
“宿平,你方才为何要射那一箭!”舒云颜的声音。听起来这少女还在活力。
半个呼吸。
“是么?”凌雨眉毛一掀,俄然一抖缰绳,飞速向火线路边一棵大树赶去,就见他到了树前,“卿”地一剑出鞘,手腕翻转疾刺,刺完收剑而回,奔马之上也不回身,背着舒云颜哈哈一笑道,“……谁也不似有些人,一个都没处理掉。”
“不错……从这里到他们那头的官道上,明显有好几处阵势都很窄,可谓极利拦劫,但那些厢军恰好要选在一个最为开阔的处所,真是奇特。”凌雨也瞧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世人因而都急停下来,与官道前头那三四百步以外的一群人,遥遥相对。
宿平说着,俄然左手取下柞木弓,右手一拍腰间,大伙齐齐望来。
“别慌,我怎地感觉有些古怪。”法华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