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独龙岗前,人马排开,而庄门开处,持续拥出五六十骑马来,抢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
“未曾想圣地梁山果然如此不凡,神通泛博,我还道那是人们以讹传讹呢!”栾廷玉惊奇道。
但是他又感觉这是没事找抽型的,仇敌敢抢你的马,真的觉得你一句话,就能屈就了?反而最大的能够是被仇敌唾骂一番,这的确是自寻其辱啊。
“大官人,杨雄兄弟有恩与我,还请伸出援手,小人没齿难忘!”杜兴也拜道。
“听闻梁山招募天下豪杰,我们兄弟正要投梁山泊去,不想昨晚在祝家店投宿,因同一个来的火伴时迁偷了他店里报晓鸡,一时与店小二闹将起来,他们势大我们抵不过把时迁搭了去。我两个逃了出来正要上梁山搬救兵,不想附近遇见杜贤弟,引来乞助李大官人。”杨雄解释此平分晓道。
“你那李大官人,莫不是江湖上唤扑天雕的李应?”杨雄问道。
“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快备我那马来!”李应听罢,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不管如何也按捺不下。
“哦,两位兄弟快快请起。不知时迁兄弟如何了?”李应赶快扶起二人问道。
“可曾将时迁兄弟放返来?”李应讪讪问道。
“那里话?我这边修书一封与祝庄主从中调剂!二位兄弟放心,这番书去,便当放来。且请去后堂,少叙三杯等候。”李应说道。
“咚咚咚”
“放低飞船,擂鼓助势!”李陵道。
杜兴听了与有荣焉,更是欢畅。
如此!杜主管,你须自去走一遭,亲见祝朝奉,说个细心启事。”李应吃惊道。
“没有!”杜兴气得紫涨了面皮,呲牙咧嘴答道。
“莫非是梁山天兵?”李应也惊呼道,好不轻易收住座下慌乱的马儿。
“好大的口气,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大面皮!梁山但是天子钦封的神仙道场、人间圣地,也是他们能招惹的?”李应一听都气乐了。
“让你讨的人在那里?”李应皱眉问道。
飞船来得实在悄无声气了,本来能够一鼓作气攻其不备。但是现在仇敌已经在“热烈欢迎”了,怎能不出来打个号召?
杨雄、石秀听了感激不已。
“江湖上只听得独龙岗有个扑天雕李应是豪杰,本来在这里,多闻他端的了得,是好男人,此番能见真是大快平生!”石秀说道。
李应那里肯听,便去房中披上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掩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