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内华州府兵马督监与官兵还不知如何回事,只见一帮子衙役官兵提着兵刃向本身杀了过来,一下子都懵圈。不一会儿的工夫,有一半被砍翻,另有一半向观外四散奔逃。冲出观的军士碰到武松、石秀带着守在观外的兄弟四下赶杀,杀得干清干净,一个不留。
那太尉称疾围在被褥坐的床上。客帐司朱武出入两次,假作禀报。实在是朱武心中没底,怕被推官看出真假来。祝彪道:“怕他个鸟甚!以来我料定这个小小王八看不出我们的太尉是真是假。再者,就算看出来也不怕,就他一小我,空口无凭,只要发觉他看出来了,我们就告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先打他的扳子,打个半死再说。”
正说着,贺知府派来的一个推官(府内副职官员)带领着衙役送来了酒果。推官瞥见旗号仪仗都是东京内府之物,并不狐疑。
祝彪寻了张凳子坐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悄悄的呷了一口:“兄弟们,脱手!”
那推官赶快奉上一吊钱来到祝彪的手里,祝彪看了那推官一眼,又瞧了瞧身后他身后的朱武,意义不消说,推官想来也明白。
朱武喝道:“你个小小推官,那有看金铃吊挂的资格!”
祝彪喝问道:“贺知府,你知罪吗!”
祝彪正在旁观观中的修建,门上羽士陈述,知府相公来了。祝彪微微一笑:“鱼儿中计了。”当下祝彪叫来林冲、杜壆、卞祥、杨志四个“衙兵”各拿兵器摆列两旁;杨雄、戴宗、解珍、解宝各藏暗器站在摆布。
贺知府忙回道:“下官不知太尉驾到,伏祈恕罪。”
推官看了看朱武,没有说话。祝彪上前一步,靠近那推官,搓了搓手指,笑眯眯的问道:“但是能够看,只是不知有没有——”不消说,祝彪这是在索贿。想来,不管如何说,索了贿给你看看,也就合情公道了。
推官赔笑道:“小可孤陋寡闻,只想看看金铃吊挂,不知有没有这个幸运。”
林冲、杜壆、卞祥、杨志从两边杀了出来。
祝彪又问道:“太尉奉旨降香,你如何不来远接啊?”
推官满口奖饰。朱武又交下很多公文,叫转奉告府快来商讨施礼。
贺知府哈腰拱手道:“未曾接到近报,有失远迎。”
众兵将只得站得远远的,贺知府单独一人上前拜见太尉。
朱武竖起大拇指笑道:“还是祝彪兄弟计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