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贯?”种师道心中一喜,旋即点点头道,“如此操心了!如此轻财重法度,保义郎也算是某第一个见过的这般人物!”
成忠郎乃是正九品官职,比之保义郎又进了一阶。大宋武职分五十三阶,保义郎为五十阶,而成忠郎为四十九阶,也算是进了一阶,但品级已然为正九品。
“保义郎,昨日呼延副总督不是有批财贿押送返来了么?何不取一半分与那小种相公?”吴之敏忙接口道,“小种相公虽偏居西北,然府邸制作,殊为富丽,如果只依得俸禄,那里建得起这般的流派?何况还只是他偏居暂住之所,破钞必定不菲,何不投其所好?”
种师道眉头一皱,不过这郑屠反应在他料想当中,何况这两千余人,自家一定便放在心上,只是如此一支步队,又有如此战力,却也不想等闲放过。
郑屠这几日在郑家庄拜访了阵亡将士的家眷,并优厚抚恤。那些支属天然感激,自朝廷征兵,或赶上阵亡,哪有这般的优厚抚恤的?何况主官亲往家里记念,温言安抚?这般下来,郑家庄公众天然看在眼中,记在内心,何况今后再无匪患,哪个不心甘甘心为之效命?
吴之敏沉吟半晌便道:“此番保义郎剿除山贼有功,小种相公天然是乐见其成,大加犒赏,或许会奏请朝廷为保义郎晋身官职。此役足以让小种相公对郑家兵另眼相看,如果夏人来袭,只怕大人这郑家兵要为他所用!”
“相公,现在某另有一事!”正在种师道要答复郑屠时,郑屠忙开口了。
种师道大笑道:“某不怕他有野心,只怕他是个傻子,现在看来,倒是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