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叫哥哥吃了亏,也是前些光阴俺浪荡在理,侵犯民女惹得,倒是俺的不是。”郑屠点头道。
石仲看了看郑屠的马,不由点头道:“哥哥的马虽好,但却不能胜得哥哥。不若俺替哥哥牵匹好马来!”说着便从自家的坐骑中牵了一匹好马过来。
郑屠说罢便将那刀挽在手中,跳到了场子中,舞动起来。
鲁智深不由闷声道:“输便是输,如何这般的借口?洒家晓得,是你的兵刃重了,那马撑不住这很多时,前蹄软了,只是这比试,倒是洒家输了。先前答允了寨主的话,自当算数,今后奉寨主哥哥号令!”
郑屠见笑道:“也是一番境遇才得如此。”
郑屠嘿然道:“当不得诸位头领奖饰。”说罢便朝着世人走来道,“见了如此好刀,一时心痒,就舞弄了起来,倒吃诸位笑话。”
第三十七章兵器相较义更高
鲁智深默不出声,只畴昔将本身铲子捡起来,这才冲着郑屠叉手道:“现在倒是洒家败了。”因又转头对着围了过来的宋承贵叉手道:“拜见哥哥!”
郑屠迎上铲子,偃月刀上撩,堪堪叫住,又将那鲁智深震到手麻起来。
正说话间,便见那寨主宋承贵道:“俺等本日,不过是以武会友,权当是豪杰之间,参议技艺,切莫伤了性命。”
宋承贵忙道:“胜负未分,胜负未分!”
鲁智深不由嘿然道:“你这撮鸟倒也开阔,也听闻寨主提及你的事,也做了些豪杰的活动,当得和我比试一场,如果不然,只得见面,便要打杀了你。你也不要和洒家攀亲,别人做的你的哥哥,洒家却还不是。”
郑屠翻身上马,将偃月刀挽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如此,便获咎了。”
郑屠淬不及防,吃那马蓦地一跪,不由也叫了一声道:“不好!”整小我便从那马背上掀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脚落地,蹬蹬蹬的,发展了数步,忽地就一屁股坐倒在地。
“当啷”一声,那铲子被震得脱手而飞,在空中转了两圈,一头扎进了三二十步开外,只暴露长柄。就在此时,也听得那马一声嘶鸣,双腿一软,跪倒下来。
话还未落下,便听得旁近一声滚雷也似的喝道:“好!”世人转头,就见到那鲁智深也大踏步的过来,冲着郑屠道:“好便是好,你这刀法,虽看起来有些不成章法,但大气澎湃,气势沉得狠,倒也当得一个好字。只是你三番四次的虚情冒充,却叫人瞧着有些气闷。”
世人睁眼看时,却见那郑屠与尘烟当中,以偃月刀杵地,一手叉腰,端的是猛不成当之气势。不由得都微微有些失神。
但见他一手提起马缰,一手将那偃月刀扬起,那马前蹄俄然就痒了起来,直竖起家体,郑屠在那顿时举起的偃月刀借着马势,一刀就劈了下来。
郑屠舞到兴头,不由大喝一声,一刀朝着那山下不远处一块巨石砍去,便听得“轰然”一声,刀过处,溅起一片灰尘。
几位寨主也是拊掌道:“都头好技艺,端地好力量!”
郑屠耐不住,瞅准了鲁智深的一个马脚,尽了满身之力朝着鲁智深一刀劈去。
目睹得那刀卷起一阵风,“呜――”的一声在人的耳畔作响,那刀在日头下闪出几点寒星,迅猛的往下劈了过来。
世人又问是何境遇时,郑屠却不肯说。也便不好再诘问。石仲又要寻鲁智深与郑屠二人比试。郑屠晓得不能免了这番争斗,便将那偃月刀拿在手中,对鲁智深道:“哥哥现在使的铲子,乃是个步战的兵器。俺现在也便与你步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