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身穿锦衣,明显家庭前提不错,只是身形肥胖,腹胀如鼓,一脸的病容。杜文浩坐下后,和颜悦色弯下腰问:“小朋友……,咳咳咳!这位小少爷,你几岁了啊?”
“你瞧这孩子是甚么病症?给孩子开了些甚么药?”
“你去过鄙堂?”钱不收迷惑地问了句,转头望了望阎妙手。阎妙手讪讪道:“师父,是我给这孩子瞧的,开了方剂,不过她没抱孩子来复诊,以是也不晓得是否对症。”
“哦,我要问孩子病症,你别答复,让孩子说。”
钱不收朝杜文浩拱拱手,在一旁的长椅子上坐下,那妇人也抱着孩子在椅子上坐下,孩子躲在母亲怀里扭着身子要回家。
钱不收浅笑着对孩子道:“想吃糖吗?爷爷请你吃!”
“多谢林掌柜!先等等。”钱不收拱手道,没进厢佃农厅,瞧了一眼那妇人怀里的孩子,浅笑道:“如何?孩子瞧病不听话?”
“徒儿觉得,孩子乃是脾虚,故用了益气健脾的方剂,参苓白术散加减。”
“不太好,小便黄,大便枯燥。两三天赋解一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