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那铜钉,一看之下,便了然这些人是何人。他们俱是父皇期近位前养得一批死士,本来满是些死囚,因技艺颇好,故被选中,父皇驾崩后,他们都被我嫡母孟后支出麾下,孟后被我毒杀后,这些死士也不知所踪,现在竟然……
他嘴唇隔着花瓣,跟着头颅转动,如有似无地触碰到我耳鬓,仿佛真的亲吻,他手掌悬空拂过我皮肤,虽底子未挨着,体温却如炭火,要灼透了我的骨肉。方才我本就服了榲肭,被如此挑逗,不由浑身冒汗,通体生硬,此时,我余光瞥见一根马鞭自帘缝探入,将帘子掀了开来。
萧独却没多问,背过身蹲下去:“皇叔,我背你。”顿了一顿,“如许快些。”
“啊?”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待会过了意,差点一口酒便呛了出来,又硬生生咽了下去,辣得猛咳了一阵,萧独却“善解人意”的起家来为我拍背顺气。
我踌躇了一下,接过他的衣衫,揭开几近黏在身上的内衫,萧独背过身去,容我将湿透的衣物尽数脱掉,裹上他的内袍。这小子骨肉初长成,身形已比我壮硕很多,内袍也广大很多,不但袖子长了一截,便连下摆也没过了脚踝,且一上身,我才发明这是件罩在号衣外穿的纱袍,轻浮得几若透明,底子不宜单穿。
我内心暗喜,想来这小狼崽子并非真执念于我,还是喜好女子的。现下我又急于将他支开,便鼓动道:“独儿,你如果喜好,便买下她一夜,何尝不成。”
闻声萧独发问,我心下不由有些难堪,想禁止已来不及,但见他回过甚来,看着我当下一愣,耳根着火般伸展开一片红晕,却没像之前那般躲避,反倒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了起来。待我将怒未怒,几欲斥责他之际,他才收敛目光,拾起一件中衣,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双手递来:“我未重视,皇叔…息怒。”
见我点了她,鸨母面露难色,只道她卖艺不卖身,难以对付我二人,我一听便笑了,瞥见萧独这小子心不在焉的瞧着窗外,便指了一指那款步走来的花魁。我急着将萧独支开,好与白姬筹议如何逃脱,便指了指她。
“不敢,不敢,小人毫不敢说,小人获咎了太子,还请太子爷切勿见怪。”
萧独将我搂紧,脱手如电,一把扣住他手腕,侧过脸去,碧眸寒光凛冽。
情势所迫,我便也只好共同这小子演戏,仰起脖子,收回阵阵女子般的娇喘,此情此景只如在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可越旒不但不知避讳,反倒一只手伸出去,捏住我一边肩头:“你,给我让开!本公子要瞧瞧这肌肤乌黑的美人儿模样如何。”
萧独站在原地,面朝着那花魁,仿佛是看得呆了,一动不动。
“方才情势告急,冲犯了皇叔,请皇叔莫怪。”
我倾身环住他脖颈,萧独将我双腿托起,站起家来时,我一瞬只觉好似骑上了梦中那只雪狼的背,心猛地一紧,像悬到空中,有种身不由己的忐忑之感,我本能地松开手臂,想下地本身行走,谁料萧独却一把抽了腰带,将我腰身缚紧,又在我双手手腕上缠了一道,才挺直腰背,连续串行动利索得我反应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