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锁帝翎 > 第44章 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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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膺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服侍。”

“萧翎。”

闻声木盒开启之声,我垂眸望去,见他捧着一物,竟是我从白辰那得来的药膏——

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固然,我是忘不掉这一夜了。

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宫人皆瞥见他抱我出去,如果这事传开来,说天子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如何群情?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矜持。”

我耻辱难抑,闭上眼,回想着我临幸梁笙时他做的事,才发觉除了要用到药膏以外,我竟对男人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平静,:“替朕宽衣。”

这小我还是我的侄儿。

萧独凝睇着我,眼中欲-火滔天:“做这事……不脱裤子?”

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筹办好彻夜……要□□于我。我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一麻,我怒上心头:“你这么快把裤子脱了做甚么!”

他按牢我的腰, 用锋利的犬齿磨了磨我,威胁似的。

一场罪孽的科罚。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外头沉默了一瞬:“皇叔,你要带着我的东西寝息?”

我愈是耻辱,愈是欢愉,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家,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明本身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天子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见之。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看着我,皇叔。”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血,像不知是本身造的孽,不由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纵情了就快滚。”

“皇上?皇上如何了?”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 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寺人。

未曾想我之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本身身上。

“你!”我的抗议被他的吻封在咽喉,双腿被他折到腰上,构成一个采取的姿式,我缩了缩身子,萧独将我的脚踝按住了,喘气粗重:“皇叔不是说要教么?侄儿诚哀告教。”

恍忽之间,萧独将我拦腰抱起,从殿内通道进入寝宫当中,他沿路斥逐了寑宫内统统宫人,将我抱到榻上,将帷帐放了下来。绣满日月星斗的明黄色覆盖了龙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将衮服褪到腰间,暴露年青精干的肌体,像一头雄兽突然摆脱了束缚。

“出,出去!”我耻辱又罪过,几乎晕厥,抬头大口喘气,睛前都恍惚起来,满目皆是黑金的衮服,绛红的龙袍,明黄的帷帐,另有当中我与他扭曲在一起的影子。

我在这龙榻上临幸过数人,却头一次为人雌伏——

………………………

我喘气着,头晕目炫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仿佛在摇摆着,四周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跟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本身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尘凡,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便丢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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