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锁帝翎 > 第44章 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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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话旧,问个甚么问!下去!”

我给他看得生畏,见萧独蘸了一指药膏往下抹去,仿似磨枪上阵。我以袖掩了脸,干脆躺平了由他,权当受一回刑,还了这债,解了这蛊,今后互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我踹了萧独一脚, 但这脚软绵绵的, 无甚力量,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 厉喝一声:“萧独,你无耻!”

闻声木盒开启之声,我垂眸望去,见他捧着一物,竟是我从白辰那得来的药膏——

我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比如饿狼扑食。我捂住嘴,尴尬至极,不肯声音给门外的侍卫听了去,没几下就给服侍得魂不守舍。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你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我喘气着,头晕目炫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仿佛在摇摆着,四周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跟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本身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尘凡,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便丢了身。……………………………

“你!”我的抗议被他的吻封在咽喉,双腿被他折到腰上,构成一个采取的姿式,我缩了缩身子,萧独将我的脚踝按住了,喘气粗重:“皇叔不是说要教么?侄儿诚哀告教。”

萧独的脸藏在暗影里, 呼吸声突然一重。他端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 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 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一股热意却自喉头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马上炎热起来。

我耻辱难抑,闭上眼,回想着我临幸梁笙时他做的事,才发觉除了要用到药膏以外,我竟对男人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我愈是耻辱,愈是欢愉,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家,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明本身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天子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见之。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血,像不知是本身造的孽,不由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纵情了就快滚。”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平静,:“替朕宽衣。”

萧独伏下身来,靠近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我要皇叔,记得彻夜,毕生难忘。”

我不睁眼,呼吸混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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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我之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本身身上。

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宫人皆瞥见他抱我出去,如果这事传开来,说天子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如何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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