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
我愈是耻辱,愈是欢愉,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家,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明本身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天子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见之。
他按牢我的腰, 用锋利的犬齿磨了磨我,威胁似的。
我不睁眼,呼吸混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你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服膺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服侍。”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萧翎。”
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筹办好彻夜……要□□于我。我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一麻,我怒上心头:“你这么快把裤子脱了做甚么!”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那寺人吓得赶紧退下,我认识到,来反对的是萧独的侍卫——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血,像不知是本身造的孽,不由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纵情了就快滚。”
皇宫大殿,被他的侍卫扼守着。
“皇叔,你是我的了。”萧独在我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皇叔晓得了相思蛊的事了罢?到底皇叔是对我成心还是无情,彻夜过了,自会晤分晓。”
“皇上?皇上如何了?”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 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寺人。
固然,我是忘不掉这一夜了。
闻声木盒开启之声,我垂眸望去,见他捧着一物,竟是我从白辰那得来的药膏——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我喘气着,头晕目炫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仿佛在摇摆着,四周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跟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本身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尘凡,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便丢了身。……………………………
“皇叔……你又骂我。”
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 将衣衿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 我打了个寒噤,复苏了几分。
“看着我,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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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独凝睇着我,眼中欲-火滔天:“做这事……不脱裤子?”
我给他看得生畏,见萧独蘸了一指药膏往下抹去,仿似磨枪上阵。我以袖掩了脸,干脆躺平了由他,权当受一回刑,还了这债,解了这蛊,今后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