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下去!”
我愈是耻辱,愈是欢愉,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家,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明本身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天子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见之。
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宫人皆瞥见他抱我出去,如果这事传开来,说天子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如何群情?
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筹办好彻夜……要□□于我。我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一麻,我怒上心头:“你这么快把裤子脱了做甚么!”
我耻辱难抑,闭上眼,回想着我临幸梁笙时他做的事,才发觉除了要用到药膏以外,我竟对男人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他按牢我的腰, 用锋利的犬齿磨了磨我,威胁似的。
“你——”我忍不住展开眼,对上他那对摄民气魄的碧眸,呼吸一滞,便在这顷刻,他沉腰一挺.......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血,像不知是本身造的孽,不由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纵情了就快滚。”
“萧翎。”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皇叔……你又骂我。”
我一动不动,被他攥停止段扣在头顶。
“看着我,皇叔。”
我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比如饿狼扑食。我捂住嘴,尴尬至极,不肯声音给门外的侍卫听了去,没几下就给服侍得魂不守舍。
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 将衣衿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 我打了个寒噤,复苏了几分。
“萧翎。”
一场罪孽的科罚。
固然,我是忘不掉这一夜了。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那寺人吓得赶紧退下,我认识到,来反对的是萧独的侍卫——
恍忽之间,萧独将我拦腰抱起,从殿内通道进入寝宫当中,他沿路斥逐了寑宫内统统宫人,将我抱到榻上,将帷帐放了下来。绣满日月星斗的明黄色覆盖了龙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将衮服褪到腰间,暴露年青精干的肌体,像一头雄兽突然摆脱了束缚。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看着我,皇叔。”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平静,:“替朕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