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般弱不由风,直比坐在龙椅上要诱人。”
她话音刚落,就传来“铛铛”两下,敲击瓷器的声响。刺入我心脏的尖甲一停,虞太姬昂首望向一处,我侧目看去,只见从暗处走出一个蒙面黑衣人来:“主子说,不能伤别性命。”
我扭头躲开了他的亲吻:“萧煜,你和你父亲一样让我恶心。”
“开初我不明白为甚么父皇和那小杂种都沉沦你,厥后,在那家宴上见着你被父皇逼着唱戏的模样,才恍然大悟。你…你就像是……一朵剧毒的花,只要嗅上一嗅,就不能自拔,如果被你狠狠扎上一下,”他摸了摸我的嘴唇,“就更加……”
“主子说,让你不要乱动,不然腿会出血的更加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