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知审不出?”
我让军士将舱门关上,看着邬大,也笑笑。
裘保也不担搁,马上命令出兵,押着一行犯人,带上从棚屋里搜出来的各色财物,原路返回。
青玄的眼睛有些发直,似懂非懂,好一会,忽而道:“如此说来,我也你也算熟谙,如有人想追随你,难道会拿我来动手?”
他絮干脆叨的,还想再说下去,我让让军士将他带下去,又另提了别人来。自从这些匪贼抓住,我就让军士严禁他们扳谈,以防串供。公然,这群乌合之众,除了邬大以外,无人受得吓,让裘保过来威胁两句,不但石越的来源,还想这伙匪出没水道干得活动都说了出来。在世人的说辞中,此事的端倪大抵闪现出来。
到了船上,我让裘保将石越和其他人等都押到船尾候着,单把这窝匪贼的匪首提到了船舱里。
我问:“那些被截去的漕船,可找到了?”
青玄在一旁看着,似终究忍不住,道:“你不审石越,光审这些匪盗做甚?”
裘保骂道:“人赃俱获还想昭雪, 你当我等是傻子?”说罢, 挥手便让军士拖下去。
公子目光凝起,眉头微锁。
石越瞅瞅他, 说:“小人……小人实不晓得……”
他似打了个寒噤,缩了归去。
石越确是旬日前入的伙。这些人在水上讨糊口,就想要些船技好的帮手。可这般刀尖舔血的买卖,平凡人那里敢做,刚好广平郡那边有个叫卢信的人,畴前也做过江洋买卖,与邬大等几人了解。月初的时候,他找到邬大,说认得个驶船的妙手要落草,只求口饭吃。此人就是石越。邬大等人看他虽是怯懦了些,但船技确是好,便许他入伙,带了返来。
青玄讶然:“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