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当真。”我说罢,反问,“公子觉得何事?”
我想了想,感觉那些话,他不晓得也罢,答道:“大长公主方才不是说了?问些公子出征时的起居之事。”
公子头也不回,道:“不见。”
他一如既往的自恋,且非常诚心。但莫名的,我心中有些暖和。
回到我的偏室里,我深呼吸一口气,坐到榻上,懒洋洋地躺下。
此事我半信半疑。桓府虽与宫中来往密切,但宫中的人对秦王之事向来口风甚紧,难以刺探。但秦王必不敢回雒阳,乃世人共鸣。
实在我很有打动,想对他说,公子,我想要我祖父的田庄,再给我十万钱……但是这只能想想。公子这般纯真的人,我编个故事哄他,他或许会一时打动承诺下来,可惜,他头上另有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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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言,我和公子皆有些不成置信。
公子道:“本日我本想在太前面前为你请功,却为母亲所阻。我方才传闻她将你唤了来,恐她非难于你。”
手握兵权的藩王很多,虽朝廷总在背后里捣些有伤宗室交谊的鬼,削藩征税之类的碍眼奏折也年年上呈,但团体上,天子和藩王们是和蔼的。每逢岁时节日,祭奠大典,天子将藩王们召入京中,
“霓生。”走了一会,公子忽而又道,“你喜好女装么?”
我笑了笑,道:“公子多虑,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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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口气。人言人穷百事哀,公然不假。就算是做白日梦我也不能肆无顾忌,实在令人难过。
公子点头:“弟久仰秦王,如有朝一日到秦地,当登门拜见,就教兵法学问。”
“见他何必去秦地?”谢浚道,“秦王已到了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