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被褥以及掩蔽之物,看了看伤口。太医毕竟是太医,外伤措置得甚为熟稔,已经将伤处缝合,只是另有些渗血,只能敷以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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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看我一眼,道:“是倒是,可须得方士算过生辰,那方士……”
“君侯与夫人既将表公子拜托于天命,便已经极力,再多留亦无济于事,不若且养足精力,以待后效。”我说。
跟我们一样,他身上也干清干净,就像从未出门。跟从他的那些人,一个也没跟着返来,门外空荡荡的,一小我影也不见。
“如何?”沈延见我检察一番,问道。
他伤势太重,送回侯府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
公子想了想,仿佛感觉有理,思虑之色终究缓下些许。
公子沉吟,半晌,道:“我晓得。”
“为何?”他目光灼灼,“你但是传闻了何事?”
幸亏,现在它们完无缺好地放在了我的面前,再也不必担忧。
我愣了愣,感觉好笑。公子常日对我那些神神叨叨老是不置可否,就算我在遮胡关显灵一把,他也未曾变过,现在倒是担忧我给沈冲挡灾会丢掉性命。
我说:“起因为何,公子可问清楚了?”
“可我不在此辅弼,表公子如何办?”我用心道。
我看他纠结的模样,不再打趣,道:“公子放心好了,我必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