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长公主晓得么?”
“何事?”我忙问。
公子目光微亮,却道:“可我赋闲多日,也未见门下省动静。且温禹此人出身儒学大师,一贯亦刚正不阿闻名,且一贯反对清谈,觉得靡靡之音,又怎会看中我?”
我窘然。
我猎奇地问:“莫非这些事只能在谯郡做?”
我:“……”
公子讶然。
公子不睬我,转转头去持续悠然看风景,侧脸上,唇边上一点弯起的影子却模糊可见。
我问:“为何?”
“嗯。”
我有些倦了,挑着离公子两尺远的处所,也躺下去。
“有一事,想来公子不知。”
“通直散骑侍郎?”公子想了想,道,“我出来前听人提及过,那位子仍空悬。”说罢,他惊奇地看我,“你是说,让我去谋此位?”
天气已经不早,公子带着我出来闲玩了大半日,也该归去了。
我转头,他从隐枕上坐了起来,书翻了几页丢在一边,仿佛偶然浏览。
公子没有接话,看着我,目光中很有些玩味。
我笑了笑:“皇后用事至今,已近两月;东平王当上散骑常侍,亦有月余。此事至今仍未决计,想来还要对峙些光阴。”
我忍不住道:“畴前我怎从未见公子做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