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子说:“不是如许的。畴前有只海鸟飞到鲁国都城郊野,鲁国国君很喜好它,用‘太牢’来宴请它,奏‘九韶’乐来让它欢愉,海鸟竟忧愁哀痛,目炫狼籍,不敢吃喝。这叫做按本身的糊口习性来养鸟。倘使是按鸟的习性来养鸟,就该当让它栖息于幽深的树林,浮游于大江大湖,让它吃泥鳅和小鱼,这本是极其浅显的事理罢了。现在的孙休,乃是管窥之见、孤陋寡闻的人,我奉告给他品德涵养极高的人的德行,就仿佛用马车来托载小老鼠,用钟鼓的乐声来媚谄小鴳雀一样。他又如何会不感到吃惊啊
全篇大抵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至“非天下之至正也”,申明聪明、仁义和辩言如同人体上的“骈拇”、“枝指”和“附赘县疣”,都是分歧适本然的多余的东西。第二部分至“使天下惑也”,着力攻讦仁义和礼乐,指出天下的至理正道,莫如“不失其性命之情”,即保持本然之真情,而“仁义”和“礼乐”却使“天下惑”。第三部分至“又恶取君子小人于其间哉”,进一步指出标榜仁义是乱天下的祸端,从为外物而殉身这一角度看,君子和小人都“残生损性”,因此是没有辨别的。余下为第四部分,指出统统有为都不如不为,从而说了然不为仁义也不为淫僻的社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