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睡得晚了点,不过看来也不会误事。我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去船厂吧。”
我奇道:“运刀八法?”我只道雕镂不过就是用刀在木头上刻,那里想获得另有这么多伎俩。
我道:“我已拜托给我的副将曹闻道了。他此人靠得住,放心吧。”
李尧天道:“不错,这船名叫天驰号,新下水的。”
我本觉得文侯定会让我担负特使,没想到只是让我当保护,不觉略略一阵绝望。文侯也必然看出了我的绝望,拍拍我的肩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小我都有分歧的好处。你心机周到机灵,武功出众,但舌辩却只是平常,要压服五羊城主,单靠刀枪可不成。”
一千多人!我吓了一大跳。我没到过海上,没想到海盗的势头会这么大。我道:“莫非我们死定了?”
我吃了一惊。我带唐开和萧如玉母女二人回到帝都,唐开受我的保举,进了军校任教官,我固然仍保存着教官的名份,但现在很少给那些门生上课了,好久也没见着他。每个月我送些米面之类去给萧如玉母女,萧如玉提及唐开老是一脸幸运,说他是个好丈夫,提及萧心玉时又不堪唏嘘,说可惜我不能做她的姐夫。他现在来找我究竟有甚么事?
我道:“再苦也得去。再说海船日夜能够飞行,我想不消两个月便能够到达。只但愿这几个月里蛇人不会大肆打击。”
朴士免道:“楚将军,五峰船长不是好对于的,我们力量不敷,还是临时放过他吧。”
朴士免道:“五峰船长的旗是双月烈火旗,我见来船的旗上模糊有两个月光,而这一带恰是五峰船长经常出没之地,不成粗心。”
我道:“唐兄请坐。现在好么?”
我们拣了一块背风的空位吃喝了一顿,张龙友和薛文亦两人还要抓紧整修飞翔机,先走了。和他们告别,我带着诸葛中归去,邵风观陪着我向外走去。到了路口,我道:“邵兄,请回吧,我走了。”
邵风观两手一拍,道:“这倒是个别例。只是从帝都到五羊城有几千里路程,陆路也要走一个月,海路的话起码要走两个月。一来一去,最好的筹算也要四个月后才气返来,这四个月里又很难补给,这一趟但是苦差事啊。”
文侯道:“谁说要从陆路走?”
“小人不怕伤害。内人说,我们的命都是楚将军救的,楚将军用人之际,定要帮上一把。”
我淡淡一笑,道:“这话是该我说的。唐兄去筹办一下吧,我们明天就要解缆了。”
我咽了口唾沫,道:“当初大人跟我说过,蛇人打的是三路并进之意。东平城为中路,符敦城为西路,另有一起从海上而来。若三路同时打击,我军兵力不敷,多数难以对付,但末将与蛇人交战多时,未见其有船只,只怕正因为此,这海路打击一向未能实现。细细想来,蛇人对五羊城网开一面,未始不是在打五羊城水军的主张。如果五羊城的水军能被蛇人所用,则它们的三路并进之计便能得以实现。为突破这倒霉局面,我军便要先发制人,先行打通海路,使五羊城主重归我军麾下,如此方为上上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