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零!你是不是脑筋坏掉了!”青风担忧心急,一声吼怒,顿时俯身将公孙零扶起坐好,他仍想拉着她起来带走,可她还是不肯意。
这时候,公孙零却从他的背上挣开,他拉不住她。而她一落地,抱着油纸伞回身就跑,他也只能跟在前面一向喊一向追。两人一前一后,跑了几条田埂,爬上一个小山头,来到两座坟前,公孙零才停下脚步。
公孙零转头,明眸笑靥,“青风,我找到了!”
“真的吗?他也害了其别人么……”公孙零低声喃喃,她对他一无所知。但他是冤魂,这一点已无庸置疑。“他说碰到我,他终究能够分开这里了,不必每日在这胭脂巷中没有绝顶的绕下去……”
之前,楚珀玡总喜好到邬虚观听讲,几近每一次都会带上青风,当时候的青风还是一条大黄狗,它一听到诵念佛文,就烦躁得不可。
“你快把它扔了,听到没有!”青风一声号令,几近是飞奔的跑开。
两人一走出胭脂巷,天上的雨即停了下来,公孙零的耳边也不在听到古琴之音,她收起油纸伞,紧紧的护住身前。
“摆脱?”公孙零复念两声,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天空。眼中又闪过他消逝前的那一幕,他暖和的笑容,安静安宁的模样,不再是遇见时的苍茫……
“那就是说,我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公孙零将目光落在高台之下,面前闪现他赠伞的那一幕,胸口又传来似昨夜被黑铁锁链穿透时的痛。
“出城做甚么!你快丢了它啊,别再受它的利诱了!”
出了城,青风本觉得是就近找一块空位便罢,公孙零却似一早有了目标地,指定了线路要他前去。走了一段路,他便感觉不对劲,觉得又是油纸伞在捣蛋,他也懒得开口诘责,干脆调头就往回跑。
“伞?公然那把伞有古怪!”青风仇恨一句,早知他就该一把烧了它,“公孙零,你醒醒吧,这胭脂巷的传说,我早就跟你讲过了。你这大笨伯,常日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本事的么,现在怎会如此不经利诱呢。”
“走了就走了,走了更好,早死早超生,免得留在这世上再祸害其别人。”青风不耐烦的回声,他不知她所知。天然不懂她心中的痛。
“谁?你在说谁?公孙零,你究竟碰到了甚么东西啊!”青风手心冒出盗汗,他本来想着,彼苍白日,那些冤鬼应当闹不出甚么花腔才是。可若真有厉鬼作怪,白日也能胡作非为,他可从未真正应对过甚么妖妖怪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