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铜钱龛世 > 第54章 旧鼓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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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和杀戾气并不一样。

玄悯摊开了手掌:“少年人手掌模样分歧,何况,我当时面前的桌案上还摆着抄的经籍。”

方才这秃驴是如何睁眼的来着?

就在薛闲张了张牙,比划着从哪个角度动手比较便利的时候,玄悯僧袍下诡邪的血脉陈迹正在淡去,如同江海退潮普通,从手臂肩背消逝、退至脖颈,终究重新凝回他颈侧的那枚小痣里。

薛闲:“……”

薛闲:“……”

“这究竟是个甚么玩意?!”薛闲爪子一掀,又将玄悯的衣衿盖好,神采凝重地嘀咕了一句。照这东西伸展的架式,要不了多久,指不定玄悯大半个身材乃至满身都会充满这类陈迹,活脱脱从高僧直接变妖僧。

也不对,薛闲冷不丁想起刚才玄悯半身充满血脉陈迹的模样,又想起早在好久之前跟玄悯还未曾如许靠近时,他本身还曾同江世宁说过:玄悯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质,像是霜锋寒刃敛在了一层薄薄的素白麻之下,沉寂冷酷当中透着股硬质的锋利感,在需求的时候说不定是敢犯杀戒的……

这就古怪了。

玄悯偏头看了他一眼,沉声反复道:“人皮,碎的。大不过掌心,小不敷榆钱,有两片略厚,其他均薄得很。”

薛闲想过很多玄悯能够会拿着的东西,诸如木鱼,纸符、书、笔墨、再不济端个化缘的碗也是能够设想的,可儿皮这东西实在有些超出估计了……

更让薛闲心中一惊的是,玄悯左边脖颈处的血脉格外清楚,像是青紫的蛛网,从下颔骨处一向伸展进了僧袍衣领里,在玄悯的皮肤和白如云雪的僧衣映托下,可怖中透着一股莫名的邪性。

必然是另有盘曲吧?

但玄悯倒是个例外,对于玄悯的事情,他总抱有那么几分切磋欲。上回在堆栈里查问的那番话另有些其他考量,毕竟玄悯的身份来源干系到当时他们的处境。可此次就分歧了……

这如果放在以往,玄悯冷冷酷淡的神采里定会透出些微“随你闹吧”的意味,可这会儿,玄悯的神采却有些莫名沉肃,像是还未曾从某种情感中脱身出来。

玄悯:“……”

只要略动一动脑筋,他便能想起来薛闲是如何给他措置的伤口。

他狠狠打了个激灵,眯着眼盯着玄悯的脸,心说你如果再不睁眼我就要给你“洗个澡”了……

不过说归说,一说是少年时候,薛闲便更没法将玄悯同甚么杀孽之事联络在一起了。

玄悯用手背拍了拍薛闲高贵的龙下巴,道:“走吧。”

薛闲这么想着,拖着调子冲玄悯道:“与其在这里干想瞎猜,不如等你想起后果结果再说。你这刚解了铜钱禁制,就记起了一些场景,也许再解上一枚,就又能多想起一些,五枚全解了,没准就完整规复影象了。”

薛闲想了想,又用舌尖在玄悯那愈合了大半的伤口上舔了一口,玄悯手指轻微抽动了一下。

薛闲:“……甚么玩意?”

这是甚么乌七八糟的,要不是因为他体味玄悯的脾气,晓得玄悯向来端庄从不嬉闹,他都要思疑是不是在用心作弄他了。也幸亏堕入这类景况的是玄悯,如果换一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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