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刘二爷笑道:“小白啊,你说本身是受邀前来,尚且被王府侍卫拒之门外,我倒是打着诏狱的灯号不请自来,岂不更加惹人生厌?待会儿见了殿下,你可要帮我美言几句,免得王爷一气之下将我赶出门去,我丢人不要紧,诏狱这块招牌可不能砸了。”
他探手将长剑取在手中,手指在剑身上悄悄一弹,剑身随之一颤,收回一声清越的剑鸣。
老管家城府极深,即使公西小白言语中似有挖苦之意,也未曾暴露半点不愉之色,反而呵呵一笑,道:“公西少主谈笑了,我家王爷对天下教门向来一视同仁,何来讨厌佛门一说。现在天子似有重佛之意,我家王爷本性纯孝,更不会做出违逆君父之举。”
姬天养笑笑,看下落座的刘屠狗道:“殊不知神物易得,因果难担。当日真定王世子以此剑斩破真定王府八明王伏魔塔下一尊明王的莲花座,被塔下弹压的地气冲撞而死。在一些知恋人看来,这就是一柄被怨气胶葛的克主凶剑,用之不祥。佛门中人更视之为能够激发佛难的业力之剑、魔道之剑。”
姬天养走到主位,席地跪坐,一扬手道:“请坐!”
刘屠狗奇道:“龙相堂?龙相菩萨的龙相?”
他回过身,深深一揖:“就比如一念之差获咎了二位,实在是行差踏错、得不偿失。王爷最是要强不过,本日却能忍下公西少主兵围府门之辱,还翻开中门迎二位入府,足见情意之诚。老朽在此,先替王爷给二位陪个不是,今后另有厚报,只求二位本日禁止一2、结个善缘,莫要让外人瞧了热烈去。”
刘二爷非常善解人意,笑呵呵隧道:“白叟家有话便讲!”
刘屠狗见了,心中便是一动,不由咧嘴笑道:“当日十二和尚背佛入京,曾说俺人缘最重、佛性最深,还把俺错当作了甚么大悲丛林的护法,本日见了王爷,才知是他孤陋寡闻了。”
说罢,他袍袖一摆,回过身去:“二位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