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曾经的镇南王手握兵权,军功赫赫,很有几分功高震主之意。现在镇南王渐老,世子又不谙军策,父皇才会对镇南王府如此放心。
“信。”
“你还问爷是谁?”外头的陆麒阳有些咬牙切齿了。
沈庭远正对着一棵树自言自语,仿佛没闻声。也不晓得他口中那“女子”到底说了他些甚么,竟叫他如此愤怒。
“哥哥在哪儿呢?”兰池问那前来寻本身的丫环。
亲哥的脸面也是脸面,还是别说了吧……
碧玉、绿竹应了声是,便取出了帕子,递到兰池面前。陆子响一看,果然如此,碧玉和绿竹的手帕上也绣了个兰字,形制线色,乃至那绣花的模样,都与他手上这块手帕如出一辙。
“讨甚么欢心!”沈庭远涨红了白净面孔,道,“为兄……为兄不过是……罢了。”顿了顿,他平复了情感,唉声问道:“mm,为兄但是个怯懦之人?”
此人总有事没事就爱逗他,能欺负到就最好;不能欺负到,也要占占嘴上便宜。
非论偷吃的是甚么,只怕这只波斯猫都会被仆人剪一通指甲以示奖惩。
沈兰池道:“怕甚么?柳贵妃又不是茹素的。二殿下就算想对我做些甚么,也要看那柳家答不承诺。再说了,我几时不肯信你了?”
“二殿下怕是记错了。”沈兰池提起手帕一角,当真道,“这帕子不是我的,因此我也不成能在那日请二殿下出来一叙。”
――又来了!
说罢,他微望一眼陆麒阳,淡然道:“我回京那日,你让人给了我这方手帕,还让我去了偏殿,说是有些话要说。不巧的是,当时你我二人都没碰上。一拖,便拖到了现在。本日我来是想问,那一日,沈二蜜斯想说何事?”
***
沈兰池却不管陆子响话里藏着甚么,只是举起了那块手帕,问道:“二殿下,容兰池冒昧问一句,二殿下是从那边获得这块手帕的?”
陆子响这么一说,沈兰池便想起来了――陆子响回京那一日,她本来是要在换衣服的时候与陆子响碰个正着的。只不过她重生了,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人就从陆子响变成了陆麒阳。
“不是沈二蜜斯的?”陆子响微惑,“但是上面这个‘兰’字……”
“爷是谁?”陆麒阳从门外跨出去,低身下来打量她,沉着脸道,“爷是你男人!”
“兰兰,你、你别丢下我啊――”
闻言,陆子响悄悄一笑,道:“你不记得了?”
是哪位美意人给了陆子响这方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