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你说能做甚么。”
他亦已分不清楚她是谁,亦辨不了了到底在做甚么。
“我真的好恨你!”他咬牙切齿,字字如刀。
“夏侯云歌,我与长倾哥哥从小就有婚约在身,你休想从中作梗!”夏侯七夕的目光怨毒地落在夏侯云歌白净脖颈上的青紫陈迹,眼中水汽氤氲。
歌歌,你笑一个,不笑不给你糖吃。
“长公主,你可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一介寒微质子,配不上你崇高的身份?可还记得,你在我吃食里下毒的残暴?记得你说过,北越永久敌不过南耀强大,世世臣服在南耀之下?”他说着,大手更加用力,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刺痛的淤痕。
夏侯七夕想要利诱轩辕长倾,却不料,马失前蹄,害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中了计。
夏侯云歌目光冷若寒霜,唇边勾起一丝残佞笑靥,吓得夏侯七夕竟有一瞬害怕了。
歌歌,我发誓,只要有我在,必然庇护你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还没将他放在眼里!”夏侯云歌傲声冷道。
他的大手用力抵着她柔弱肥大的身材。狞声邪笑,“你就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不吝下药?”
夏侯云歌紧紧咬住牙关,尽力想动一脱手指,倒是一点力量都没有。挣扎着瞪大眼睛看向殿内的东朔,那么热切的但愿他能伸出援助之手,东朔却已低头退了出去。
她微微展开眼,恍惚的视野里,看到一个男人,一把裹住她湿漉漉的身材,将她丢在榻上。
“你们!”夏侯七夕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眼中瞬即盈上一层水雾,厉声喝道,“你,你,你无耻!”
“我发誓,迟早让你死在我手上!”
她的心口传来莫名一丝抽痛,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兰花暗香,另有殿内香炉袅袅飘散的清浅异香。
“王爷已寝息。”
夏侯云歌淡淡“哦”了一声,“我没在汤里和香炉里下药。”
模糊之间,竟不觉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表情莫名变得镇静。
昏黄之间,似看到南枫一把将她从枪口下推开,用他的血肉之躯挡下穿堂而过的枪弹。她听到他最后一缕声音飘在耳畔,那样逼真清楚,似回到了阿谁赤色的夜晚。
跌跌撞撞逃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就冲出琼华殿。
有东朔保护,但凭全军万马,只怕也进不来。
东朔仿佛只会这一句话,不管夏侯七夕如何威胁,也只说这一句话,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果断如山风雨不动。
“你休要歪曲我!我乃越国襄国公主,岂能做此下作之事!”夏侯七夕扬起臻首,理直气壮之态,明显早已毁灭统统证据。
竟有一瞬骇得夏侯七夕乱了阵脚,娇声一笑,“姐姐一夜都在摄政王寝宫作何?”
“大胆!滚蛋!”
“哗啦”一片水声,夏侯云歌的身材被人从水中猛地拽起。大口大口喘气,迷离的认识垂垂回迁,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另有那股淡淡的幽兰香味。
模糊殿外有人说话,是夏侯七夕和东朔。夏侯七夕已愤怒,娇声怒喝。
他吼怒着,一把扯碎她的衣服,死死按住她的肩膀,一对黑眸似能喷出灼烫的烈焰。如被激愤的魔兽,将他昔日里的闲淡清雅超脱如仙,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他温凉的手指捏紧她尖巧的下巴,“我最讨厌耍心机手腕的女人!痛恨每一个毒蝎心肠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