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莫言含笑而立,男儿打扮,却不掩女儿半抹绯红;
“哦?那你想住多久?”
烛光在桌台上悄悄的燃着,圆桌两边,两个俊朗的男人相视而坐。
“难怪如此**,倒是有着勾兑男人的本钱。”莫言冷冷一笑。
“短则一夜,长则一日。”
“呦,当家的,”黑子迎上前,高低打量着裹在金镶玉身上的帆布,挠着脑门问道,“明天改穿番邦的衣裳啦?”金镶玉杏眼一瞪,嗔道:“还说呢,早叫你们洗这幌子旗了,瞧瞧,弄得我一身土!”黑子瞧了眼从出去迄今没有看过金镶玉一眼的周淮安,凑上前伸手一指:“这个,必然是女的。”
“呵呵,倒真是趣事。”司念轻声一笑,拿起‘活天丹’顺手服下。
“淮安。”邱莫言一声轻唤,放下了笛子。周淮安轻舒猿臂,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此次,我又能够听到你的笛声――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小小的屋内,打斗春guang乍现。
周淮安看着司念的面庞,俄然淡淡一笑。
赶走了金镶玉,邱莫言仓促梳洗结束,扎上头巾、套上靴子,行走江湖,换上一身男人装束会省去很多不需求的费事。“噔噔!”屋外脚步声响起,邱莫言心下一凛,抄起子母剑凑到门旁,手指一按,推开一道门缝。小勒凑到门边,只说了两个字:“到了。”
“哦?”司念侧目盯着周淮安道:“甚么趣事?”
周淮安一笑,没有答复她的话:“赶脚一天,现在我想住房。”
“哈哈。”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有风铃响。
莫言秀色一凝,双脚一蹬原地便向一旁躲去。同时,一剑挑出,刚好刺在金镶玉的衣带之上,“哗!”金镶玉衣衫刹时被解开来。
“哦?这八方风雨,不如我们龙门山的雨――”金镶玉眼眸一笑,说出了道上的暗话。
司念看了周淮安一眼,身影一动,盘腿于卧榻之上,悄悄闭上了双眸。
金镶玉瞥了眼独自上楼的周淮安:“你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