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心想,莫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晚晴这就要供出沈孤桐了?内心一阵暗笑。这对儿奸夫淫、妇,何必计算谁是狼谁是狈?
绿婵哀哀的哭声,“我只是感觉她不幸,或是她心知愧对蜜斯,将蜜斯赏她的金饰包裹好了,偷偷塞去了我的枕头下。怕是要我还给大蜜斯吧?”
流熏扫一眼,摆摆手说,“赏她葬了去吧。”也懒得去胶葛。
“mm这是醒了还是在梦里?”流熏故作体贴肠问,话音里含了几分讽刺。
“嫁去越国公府,或许是她的造化。”流熏唇角掠过一抹冷冷的笑意,重生一世,她终究让谢晚晴这贱人遭到了报应,怕是现在府里高低都拿晚晴褫衣受责驱鬼一事传为笑谈,这谢府,再没这贱人的容身之处。一桩桩一幕幕的旧事,更有紫棠和清茉两条性命,晚晴的罪过令人发指。
谢晚晴高超胜不过沈孤桐,怕是现在晚晴想摆脱沈孤桐的束缚要单飞,受阻了。
晚晴见她眉梢一挑透出几分无所谓,心下一阵绝望,却还是说:“兔死狐悲,晚晴死不敷惜,前面天然另有更短长的猎犬来对于姐姐。”晚晴抿抿唇,反有几分称心肠拿捏看着流熏一笑,“姐姐聪明一世,竟然看不清。舍本逐末端。”
想不到她也有本日。丹姝和绿婵对视一眼,丹姝挖苦道:“绿婵,如何这么没用眼色,还不速速去拣那厚厚的垫褥拿来给晴女人铺上,不知晴女人身上有伤吗?”
见流熏眸光里透出几分游移,她更是缓了声故弄玄虚沙哑声音问,“姐姐可曾想过,当年,如何就那么巧,中堂府令媛能路遇几名恶棍调戏,更被沈公子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仗义脱手相救?只怕戏文里才有的佳话吧?”
晚晴只看着流熏,牙关颤抖,死力摆脱开合欢的手,撑了身子痛苦的坐去一旁的黄花梨椅子上,眉头掠过一丝痛苦,摆手表示合欢退下。
晚晴笑了,笑意中有几分拿捏:“枉姐姐聪明自夸,姐姐挡了谁的路,那就是谁。”
流熏心中那疑窦垂垂化作一个黑洞,恨不得将本身吞噬。怡贵妃,公然是她吗?但是她堂堂身份权贵的皇贵妃,如何对她一个小女子不肯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