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这话立时脸颊赤红,那本相在口中又羞于脱口,怕让人笑她。只是她对景璨的思念更加的盛了,偶尔他忙过拜别换衣时,赤红了倦怠的眸密意的凝睇她一分,她都感觉那么豪侈,将身子紧紧贴在他胸前,哪怕一刻都颇满足。
流熏一惊羞得推开景璨向外问:“谁在内里?”
流熏摇点头一笑含泪,“不必,我们尚且幼年。来日方长,国事为重。”
流熏从丹姝手中接过那碟子新焙的桂花糕,轻提裙襟缓缓而入。
流熏抱紧他,那胸膛非常宽广,给人安抚,她为面前这点豪侈打动的几近落下泪来。
长夜漫漫,他搂紧她,依依不舍,还是悄悄松开她说,“去吧,天气将明,另有很多奏折未完。”
她悄悄将那点心放在一旁桌案上,他不动声色,手中持续笔走龙蛇,鼻子却深深嗅嗅,叹一声:“好香~”
“他那包公脸,常日只要经验我的份,便是有这类风骚佳话,打死也不会对我这兄弟讲。他在我面前,还是要端足兄长严肃的。不过,再父皇面前……”景璨点头感喟。
女子自是猎奇这些绯闻轶事,流熏也不例外,忙凑趣的问,“三哥亲口奉告你的?”
蜜合色的裙襟上绣着淡粉色的一树海棠花,飘飘落落点撒裙摆,悄悄一动,如花在轻飘,那是她亲手绣了一个月才绣成,可惜他竟得空赏识,浅金色的快意云纹缘边,烛影下泛了点点金光。
忽听内里噗鞥一声响,似甚么东西坠地。
“啐!你才是猴子!”流熏羞恼,听他的话又不端庄。
流熏轻叹一声,“如果三哥还在,或许能替你分担一二,现在,但是苦了你,一肩挑起这很多事儿来。”
他悄悄吻着她的唇,贪婪而不舍,深深嗅着美人香,密切不已:“熏儿,是我孤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