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4章 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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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要纳征了?”小喜惊叫,“那你今儿还过来做甚么!”

两人谈笑着小喜端了托盘上来,两碗红豆粥、一碟莲蓉包子、一碟荷叶糕并几样小菜,边摆放边道,“就这些?齐公子还当我们是蒙在鼓里的傻子么?早都传开了,齐府要娶二奶奶了。都还说裕安祥掌柜的要下聘,还不把这半个金陵城都给聘出去!这会子又说这类话来敷衍我们女人,甚么意义!”

“哦?”千落闻言也是惊奇,“叶公子返来了?这也走了快一年了。”

“……哦,好。”千落从速低头,没让他瞧见双颊上滚落的晶莹……

千落低头捡起一只杏花蜜在唇上抿了抿,又对着镜子挽了挽头发,转回身,倒见那人已是自顾自坐到桌边就着茶大口吃着点心。千落起家走畴昔,夺了他手中的杯子,“这是我吃茶的杯子。现在七爷更加不知尊敬了。”

也有那至心相许的,赎了身,双宿双飞;也有那痴情薄命的,求不得,遗恨毕生……

城西南角处一条冷巷绕着湖,弯曲折曲,绝顶红楼小筑,出挑在一群青砖灰瓦当中。常日老树讳饰,非常高雅清幽;现在秋叶寥落,雨水戚戚,越显这一点朱红我见犹怜。此处原是醉红楼下的一处教坊,后挪去旁处,此地便更作艺坊,取名落仪苑。落居在此的皆是在金陵城的大族公子、名流雅士中挂了名号的女子,宜琴,宜画,宜棋,宜书,一笑令媛。落仪苑并不开门迎客,每位女人都有恩客扶养,来的晚的,莫说靠近芳泽,便是想窃听一曲也是可贵。

看主子当真黑了脸,小丫头这才觉出本身这么指鼻子指脸地跟这位财神爷说话实在也是胆量大,只是内心憋了一股子气,真真为女民气疼!这楼里哪个不是被人捧在手内心的人物?多极少年公子攀都攀不上,哪个爷敢怠慢?人家那边厢整日里不是游山玩水、就是操琴弄月;这边厢,好的时候再容不得旁人,冷的时候就只一小我,一小我操琴,一小我摆棋……想来那些人哪个有女人的名声大?莫说是金陵,就是江南一代也求不得的琴仙子,哪个有女人这般的品德和才艺?现现在另有多少人盼望着能近前,却偏为着这么一小我茶不思、饭不想!这位爷倒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要结婚了,连个交代都没有,这会子来做的甚么!可现在见了他,女人眼里哪还容得甚么,本身内心再替她不值也不敢顶撞,小喜咬了咬唇,讪讪的退到一边去。

悄悄扒开珠帘,窗边人,白丝裹玉,懒懒婀娜,一支羊脂簪挽着长发如瀑;十指纤纤,敲打着青青竹笛身。窗大开,冷雨凄凄,雨水打落青丝,笛声犹住。

小喜好欢畅快地跑了,房中留下两人,一个吃,一个看,红烛清茶,窗外的雨声都悄悄儿的,绵绵不语……

丫头小喜又赶着过来服侍齐天睿,褪下雨披,扑去他身上的雨水。齐天睿走进房中,合了窗,回身走到打扮台前瞧着菱花镜中不施脂粉、懒作妆容的人,轻声道,“净水芙蓉。”

“噗嗤”千落掩嘴儿笑,“偏你会编排人!看我来日见着叶公子不好好儿地奉告他!”

如此随便,仿佛明日只是个平常踏青的日子,仿佛纳征是去替旁人下聘,仿佛那新郎倌的行头不过是件平常的衣裳,仿佛这统统……都与他二人无关,他还是,是初见就为她获咎权贵堕入狱中,又五千两银票将她封在楼中的阿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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