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饼,好吃的紧呢。”吕氏把嘴里的咽了下去,把手里的又塞到了口中,全数都吃完以后,还砸了咂嘴:“提及来,我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好吃的饼呢!”
“味道倒是不错,就是不敷酥脆,比着一名教员傅的还是差了些,想必还是做得少了。”沈香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而学做锅盔的处所,因为既不便利去孟维生家,更不便利带了孟维生来沈家,沈香苗思来想去的,决定厚了脸皮找方怀仁说道了一下,借了前面小院子来用一用,支了小案板,算作是讲授现场。
“也只能如此了。”沈香苗放下了手中的饼。
而沈香苗拿了豆芽、长豆角用开水汆烫熟了,配上卤好的豆皮,再加上从菜地里采摘下来的新奇的荆芥、黄瓜、拌了一大份的凉菜,又切了一盘卤猪头肉,调了酱汁来,一起配着吃。
吕氏再次笑着点了头:“是这么回事,都说升米恩,斗米仇的,如果给的太多怕是不好,这回有了例子,下次如果再一起做买卖也好明算账,也能走的长远,香苗你这事儿做的非常安妥。”
“这是甚么……哦,听你姐姐说叫军屯锅盔的,你姐姐但是费了半天的劲儿,做了好多次才做好的呢,好吃着呢。”吕氏笑盈盈的说道。
得了嘉奖,沈香苗抿嘴笑了笑,持续忙着洗碗。
现在她也只能如此,至于能不能再把这锅盔的制作体例做到登峰造极,也就看有些人的造化了。
“嗯,这方剂我虽是没要钱,却也要了半成的抽成,策画着如许倒不至于惯出来坏弊端,如果孟大哥这锅盔能做得好,今后倒是也能合作做些糕饼一类的,如许我们也能都挣钱。”沈香苗说道。
“是这么回事。”吕氏点头:“孟家小子是个浑厚诚恳又孝敬的,你这多天在镇上卖卤串儿也算是有他照顾的,遇了事儿又为了你出头的,我们的确也该帮衬帮衬他。”
等下午的时候,把卤串的东西都筹办齐备了,半黑每天风凉的时候一起帮着往回背麦子,在院子里摊开晒着,早晨一起在院子里趁着明晃晃的玉轮,把麦穗在搓板上揉脱了壳,变成干清干净的麦子。
家里有钱有牛的,也是能够把麦穗都铺在地上,让牛拉了石碾子在上头碾,碾上一段时候等麦子都脱了壳,在把上头的麦秸秆拿大叉子挑了去,就剩下光溜溜的麦子籽了。
面点对技术和经历要求颇高,沈香苗这类并不常常做面点的,在一下午尝试以后能做到这个程度,她本身都以为非常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