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两位莫非是狗急跳墙,说大话也不打下草稿。你二人弱如柴鸡,恐怕连刀都拿不稳,即便有机遇下药,也难以将公主在一众侍卫的眼皮底下绑走吧?”
那公子回道:“有何不成?我们有朋友...现在公主就在我们手里,我有证据!”
唐西倒也没有诘问,只是微微抬手,表示裴三刀手起刀落。
那公子惶恐之至,盯着唐西唯唯诺诺,倒是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我们是谁?两位是当真无知,还是确切笨拙?这半夜无声,万籁沉寂,本是个宁静夜。但是,前有天子遇刺,后有皇城戒严,而我等持刀而现,行迹诡异,莫非你们就看不出来甚么?”
换句话说,遇见他们的人都得死。
而在婉儿说出“唐西”二字时,那公子有些神情不大天然,似有惊诧,又显苍茫的状况。
这两人荏弱如柴,且无半分傲骨,不像是习武之人,焉能躲过一刀?
他在六岁之前,都是在宫中度过,打仗过很多宫廷信物。
而既是“死人”,唐少主想着,让这两人多说两句话,做个“明白鬼”倒也无伤风雅。
顿了顿后,目睹这两人脆弱至极,既无抵挡之意,也无半点丈夫的气势,唐西便轻笑一声:“老裴,脱手吧,送他们上路。”
唐西皱了皱眉,行刺仪天是出自于裴三刀之手,这他是晓得的。
公子目睹唐西把玉佩收起,有些傻眼、心急:“你干吗?那是公主之物,快些还我!”
你们是谁?
这个信息,倒是令唐西稍感不测。
而面对唐西的质疑,那公子有些不忿,壮着胆量道:“你别不信,我俩乃是公主身边服侍的宫人,经常能打仗到公主殿下,暗中下药,再行绑架之实,有何希奇?”
如许的题目,唐少主本不肯答复。
且不顾本身伤势,颤颤巍巍地来到厅中,一手捂着肩上的伤口,一手扶着墙壁,出声禁止道:“停止!若杀了此二人,尔等必定不能满身而退!”
说着,他便伸手入怀,取出了一枚翡玉。
唐少主听此,一笑:“哦?两位竟然也是反贼?当真是不测之至,那不知是犯了多么谋逆之罪?本少主愿闻其详。”
唐少主微微一笑:“既是公主之物,还你何为?本少主反贼之身,拿去卖了换钱跑路,难道更好!”
在说这话的时候,阿青有些愣神的盯了那公子一眼,微微惊奇。
那可如何办?
婉儿嘲笑不语,倒是笃定了唐西不敢冒然下杀手。
这两个毫无江湖经历的菜鸟,自从踏进这间茅舍,并发明了重伤的婉儿开端,看在唐西的眼里便已经是一对死人。
唐西看了婉儿一眼,略微有些不测,但并未理睬她的话。
原觉得透暴露同是反贼的身份,能令此贼激起一点“怜悯”之心,没想到此贼竟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