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厂花男友 > 第27章 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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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了他这番言语,倒也解了个心结,不由心中一畅。

“厂臣,出了何事?”高暧天然也听到了异动,站了起来。

回想这十多年,大头都在庵堂里,当时节日子千篇一概,能记取的事,还不如这几月多。

她从这话头里嗅出了不安的味道,不自禁地侧过身来,与他相对着。

徐少卿把如许儿都瞧在眼里,却也没说破,端起茶盏正自品着,楼下贩子却俄然哄闹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夷疆既是出了乱子,朝廷毫不会坐视不管,就算眼下支应不开,迟早也会腾脱手来。到时天兵一至,龆龀不留。倘若查证那叛首与慕妃娘娘和公主有所连累的话,届时开罪的可就不是他一人了。”

“臣这里有几句话,说出来供公主参详。据臣所知,宫中内档确有记录,先帝驾崩的那年曾巡幸东南,慕贵妃伴驾,途中身怀龙种。先帝殡天三月后,贵妃娘娘才产下皇子,但是倒是个死胎。当时因公主也已奉旨去弘慈庵礼佛,后宫便算她无所出,赐与先帝殉节。”

此时贩子比方才更加乱了,哭喊声,惨叫声,冲撞声,呵叱声……不断于耳,仿佛修罗天国,所幸那档头驱车倒是缓慢,半晌也没逗留。

“公主的兄弟便是大夏的宗室血脉,臣说句大胆的话,若当真早夭了,虽说是损了一分江山气运,可也是射中之数,但是倘若不是这般……”

那档头微微一愣,只好拱手道:“禀督主,陵川知府叶重秋请督主马上回驿馆……”

回眼看畴昔,见那双眸子不知何时又敛去了寒意,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暖色,又仿佛蕴着些别的意味。

只听他持续道:“那年故乡发了大水,乌泱泱的决堤而来,不知死了多少人。家里房也毁了,田也淹了,可店主的租子和官府的课金还是要交,娘和姐姐逃不动,都饿死了,爹带着我一起乞讨到了都城,本身也不成了。臣当时才只五六岁,哭得死去活来,偏巧碰上小我,愿出棺材钱把爹葬了,只让我跟他走,臣便这么稀里胡涂进了宫。”

“公主叨教,臣知无不言。”

不知怎的,她此次竟没有乱,经文也诵得顺通畅达,只觉心中一片澄明,万事不萦于怀,仿佛身处这狼籍当中,反而感觉超脱。

他瞧着她那来兴劲儿,不由暗叹,到底是吃斋念佛长大的,心头宽,全然看不出这此中的深浅。

“厂臣,我有句话想问,不知可否诚恳相告。”她酝酿了半天,终究说了出来。

“厂臣莫要难过,那些都已是畴昔的事,现在你身居高位,也足以告慰父母和长姐在天之灵。”

那冗髯档头随即神采仓促地跨了出去,先向高暧行了一礼,便凑到徐少卿身边,刚想附耳畴昔,便听他冷然问:“外头出了何事?”

她瞧着他那副冷凛冽的模样,话又咽了归去。

“臣早也猜想公主当时年纪尚幼,不知个详细。”

他话音未落,内里便“呼呼”风响。

“厂臣的意义莫非是……这回夷疆之乱便是因着他?”

她虽是有些懵懂,却也晓得这人间万物都有缘法,样样抬不过个理字,怎的到他这里,就全然分歧,变得难以捉摸了呢?

她不通世事,自来也没甚么主张,现在还是要靠他。

话刚出口,却被他俄然截住话头道:“臣甚么也没说,不过是给公主提个醒,虽说此次南下夷疆是奉了圣命,但现在环境有变,便先不消急,干脆在这陵川城内多将歇几日,待臣把那头都摸清了,再拿个章程出来,与公主参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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