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又惊又怕,不由心头微痛,东炎却似没有发觉,只顾转头望着那山石崩裂之处。
敬安伸手,自前面紧紧地拥了他,颤声叫道:“大哥!”心头实在后怕之极,倘若东炎再快一些,或者那箭再歪一些,现在东炎便已经是个死人。
敬安便说道:“静瑗姐姐,你为何会在此?”静瑗一时茫然,望了望敬安,却不言语,只低了头。
敬安打马直奔东边而去,一起快到香叶寺,越近,火光越盛,颠末香叶寺门边之时,却见香叶寺的和尚一个个手中提着木桶木盆等物,正筹措着,纷繁地沿路前去白衣庵处救火。敬放心头镇静,快马加鞭向白衣庵处而去,到了庵前,却见前面好好地,那火倒是在前面处烧起来,几个尼僧正挤在庵门处瑟瑟颤栗,不知何事。
唐锦似说罢,便回身欲走,敬安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皱眉说道:“且住,本日说清楚,此事到底跟你有无关联?”唐锦似不动,只嘲笑说道:“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都害不死人的招数,如果出自我的手笔,我也早羞死了。你也未免太藐视了我……”说罢,将手臂微微一甩,敬安只觉手心巨震,不由皱眉放手。
这边正说着,方才上山而去的侍卫们有的便返来,说道:“侯爷,那些引燃火药之人,有的葬身山谷,有的逃了,只不过,幸而捉到一个活口。”敬安说道:“将人带来。”立即有侍卫带了人上来,敬安见他嘴里塞着棉布,情知是怕他他杀,当下便命人将他嘴里的布扯了,细心看他有无异动。
东炎说道:“稍等半晌,便能够走了。”静瑗不知原因,便只点头,承诺一声。
敬安问道:“你是何人所属?将夫人跟娘子藏在那边了?”那人说道:“我一概不知。”伸手有人用力踢了一脚,踢得那人一个踉跄。
敬安不晓得究竟为何,仓猝翻身上马,望着那熊熊燃烧的寺院,心头突突乱跳,只不知为何而镇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