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哼了一声,又问:“这个传谣的呢?殷主任觉得该如何发落?”
云裳蹭地站起家,瞪着殷勤胸口急剧地起伏几下,方才强自忍下肝火,重重坐回塌上道:“不当,她们两个不过是嘴碎嚼舌,传些闲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流言流言不到一天便传遍庙门,实在很不平常?若我说,真正可爱的是那些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流言推手!”
云裳笑道:“给她换个名字如何?”
云裳痛斥他道:”狗丫儿十几岁上就跟了我,莫非也是臭蛋?!你少在我这里呱噪!从速把那些心胸叵测的臭嘴烂徒揪出来才是正理!”
云裳如何能容殷勤在本身面前使小性儿?素手一探,便揪住了殷勤的脖领儿,接下来丹室当中便是一阵啪啪之声,连远远躲在暖云阁外的蓝雀都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殷勤正色道:“弟子大胆请师尊换个罚法。”说着又减轻了语气道,“在弟子眼中,此乃事关庙门衰旺之大事,师尊千万不成儿戏。”
殷勤开端还能谨守底线,咬紧牙关果断不出声告饶,哪知他体内的两股血气颠末云裳金丹之淬炼,竟然将其灵气劲道,视为自家人普通底子不加防备。少了血脉的护持,殷勤虽有玉润脱胎之体,却也只能抵挡筑基修士的进犯罢了。在云裳这等金丹老祖面前,其抵抗才气,也就是比纸糊的强点儿。
云裳的道法直指本心,本就对世俗礼法看得极淡,那晚与殷勤在潭边口渡金丹,舌搭脉桥,如果换个别的女修早就羞臊死了,云裳倒是一派天真烂漫,只把那当作一场修行罢了,固然当时也有一点点宽裕,过后就被她忘了个洁净。殷勤担忧半日,苦苦揣摩如何说话,如何化解难堪,实在满是庸人自扰白搭力量。
云裳随口问起殷勤筑基以后有何感受收成,内心头却早就开起了小差儿:早晨天气太暗,看不清楚,要说勤小子这身皮郛还真的不错。如果将他绑了送到皇城,一块中级灵石摸一把,说不准还真能赚上很多。哈,这么算来,老娘昨儿起码摸了一艘飞舟出来!
殷勤两手一摊道,满脸苦笑:“弟子不过是个廉贞部的副主事,倒是没有科罚奖惩,侦缉暴徒的权力。”
殷勤则对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要根绝苍蝇,需得将臭蛋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