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实为我江东亲信之患,少则三五年,长则十年,某定要断绝江东山越之祸。”
“无他,便是这水车尔。”
“嘶……”两人互换一个眼神,内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看向刘奇的目光也更加的畏敬。
话音刚落,孙邵和顾雍对视一眼,前者沉默,后者倒是忍不住拱手一拜,朝着刘奇开口,“少将军有所不知,那北来人丁极多,倘若重新登记户籍,各世家豪族收纳流民,引为耕户,且很多士族藏有私兵,如果实施此策,非一日之功,且难见效果。”
“江东之兵,大多以县兵为主,诸县守军甚众,且靠近山越、贼寇反叛之地更甚。”
“水车尔,用于农耕,便当天下之民,靠近江河,水势湍急可用,藏私无用。”刘奇微微摆手。
“如果不肯,如何?”顾雍忍不住问道,山越之民,降而复叛,也是常有之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毒手了。
“是仪如何?”孙邵笑道。
“那么第二项,便是练兵。”
“二位再看此物。”刘奇抬手间,再次取出一张图纸,将其送到两人跟前,他目光看着有些欣喜的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侍从递过来的一张帛纸,细心看了几眼,顾雍率先惊呼,“莫非这图上所画,便是翻车?”
“北地战乱,自黄巾贼叛逆而来,天灾天灾不竭,多有北地士卒大富渡江北来,于江东结芦为生。”
刘奇取出一张帛纸拿在手上,“尔等可记得中闰年间,十常侍毕岚监制翻车一事?”
“那便遣人收敛流民、专门梳拢北来豪族、流民,登记造册,分派官田。”
顾雍猛地站起家来,面色慎重,“少将军千万不成,倘若此物乃江东发明,乃是农耕重器,岂能别传,莫不是助涨别人……”
“善。”两人同时点头,他们对刘奇翻手当中拿出来的别致物件儿,已经有些适应。
“还请少将军见教。”两人同时拱手一拜,暴露一副恭谨的姿势。
“此物吾定名为水车,倒是借江东江河之便,利于农耕之法。”
“此农耕之法,须得重臣把守,不知二位可有人选保举?”
“一是隔江之敌或上游之兵,二则山越之敌。”
“吾江东之兵祸,无疑二者。”
本来,他们觉得本日是向这一名此后内定的江东之主先容一番江东内政,却不想,本日倒是来私塾领课受教。
“对山越,吾有三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