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点头,戚浔这时在脑海当中搜索一众学子们的名字,却难以肯定,她又道:“可刘希不是傻子,且戏文还是常清写的,若凶手是始作俑者,他又如何让刘希心甘甘心的去看常清的戏文还信了?”
她一边去拿那纸包一边单独嘀咕,“我常日里毫不破戒,本日偶尔破一回,也不算甚么。”她拈起一块桂花莲子糕,“一块,我就吃一块。”
齐宗义略一思忖,“去岁春闱之前,他是回府温书的,不过,和他走的近的几个门生或许晓得他那段时候重点筹办了甚么。”
傅玦叮咛:“明日一早,你去刘家将他去岁春闱前写过的文稿全带过来,若我所料不错,他考前写的题目,多数不会是夫子们给的那些。”
二郎神10
《金枝记》是在去岁年初开演,恰好便是刘希改性子之时,但是戚浔想到刘希未曾高中之事,迷惑道:“倘若前两出戏存着漏题之嫌,可如果《金枝记》漏题了,刘希和曾文和怎会未曾高中呢?”
“如果刘希和曾文和当真被误导才落第,那误导他们的人,便是常清了,《金枝记》乃是常清所作,如果如此,便也解释了刘希在春闱以后对常清态度那般卑劣,除了他看不起常清以外,必然有常清令他落榜的启事在。”
傅玦立即让侍从去召人,没多时,洛谌、于玢、周彦波和何有为被叫了过来。
案子虽像考场舞弊,可傅玦查到此处,却又感觉不是那般简朴,这时,外头侍从禀报,宋怀瑾来了。
戚浔看了两日戏文,那里曾想到看似无奇的两句唱词藏着科测验题,可如果先晓得了试题方向再去看戏文,则要灵敏的多。
见到这些文章,戚浔心底的推断便更站得住脚,她忙将戏文当中找到的给傅玦和宋怀瑾看,“《金枝记》当中的墨客高中了状元,他高中的篇幅并不长,可此中点名了他高中的题目便是‘仁君贤臣’这道题目!虽不至于一模一样,意义倒是附近!”
傅玦道:“当日陪方乾应酬的时候,常清亦去过,或许产生过甚么不为人知的事,等方乾来了,便晓得了。”
他想了一会儿,“想晓得的话,能够现在去搜他的屋子,或许能找到他去岁春闱之前写的文章。”
周蔚亦道:“刘希即便高中状元,资格上也矮了方乾很多,待他一步步高升上去,还是很难压过方大人的。”
戚浔点头,“也并非如此,因刘希和曾文和并未考中,可知他们并不是提早晓得试题,而曾文和备考写的文章,还与去岁的试题相去甚远,刘希备考的文稿没找到,有能够在他家里才气找见。”
洛谌有些茫然,去看于玢,于玢道:“他考前写的文章很多,除了夫子们给的,仿佛还筹办了本身押的,不过也没甚么古怪的。”
宋怀瑾也想起此人,“对啊,方乾,他是七年前的状元,现在又是吏部侍郎,去岁春闱他虽非主考,却也是监理之一,莫非是他……我记得他们说过,方乾在京中为官以后,会返来拜见齐宗义,而方乾本是戏迷,他还带着几个学子去听过戏!”
宋怀瑾和戚浔皆应是,一行人复又朝外走,宋怀瑾家住城东,与安宁坊的方向相反,傅玦的临江侯府却能与戚浔同业,在一处岔道口,宋怀瑾与他们分开,戚浔和傅玦则往西北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