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醒过神来,朝秋云水看去。
文尝半天没言语。
“云山已搬去了别处,老爷查访不到他的行迹,我若提早替巧莺罗织了说辞,她本日行云流水一番应对,老爷岂不会猜忌我们早有万全筹办?到处美满的事情多会被人狐疑是诡计圈套,老爷岂会甘心就此放弃?”
“来人――”
文尝喘了口气,“奴婢也不是没见过这等场面,只是未曾被扑了浑身的血,一时缓不过劲。”
但是除了秋云水和文尝,秋府的上高低下数百人一个不落皆被斩杀,即便有漏网之鱼,也该被随后的那场滔天大火烧得灰飞烟灭了,断不会另有命活。
“夫人不怕她临危反叛叛变夫人吗?”
压枝跪在最末,闻言,双颊烧得通红,脑袋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