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哥儿笑着捏了捏mm白嫩嫩的脸道:“这不另有你这丫头记取哥哥。”
这下大姐儿一来,便贬成了贱籍,传闻昨晚又给老爷罚了禁足,这下便蹦跶不起来了,可见这嫡出的姐儿手腕短长。
王姨娘只啐一口,骂道:“好啊,你倒是心心念念着你那女儿,我同你说的话你全数作回事!倒叫我们母子死了洁净!”
端哥儿瞧着mm手里提着的糕点不由笑道:“你今儿个给哥哥带了甚么好吃的?还不快拿出来。”
吕仲之听了不由皱眉道:“若真是如此,我自去找她。你旁的莫要多管,只放心养着身子便是了,莫要叫我再听到甚么处所都有你插一脚。”
意姐儿嗔他一眼道:“我的才子哥哥竟也晓得饥饱。”
王氏一听,便哭道:“表哥如此心狠,如何眼睁睁看着我叫你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意姐儿眼眶有些红了,她道:“一个姨娘罢了,女儿爱贬就贬了,父亲何必为她讨情?如果母亲还在,可由着她这般放肆?”
吃完冰糕,端哥儿又吃了两块乌黑的玫瑰方糕,一时觉着有mm真真儿是好。
吕仲之有些心烦,只淡淡道:“你自家做出的事情何必问我?我倒是觉着阿萌做得没错。”
意姐儿瞧着他便笑:“爹爹!女儿还当你忙着,便未曾叨扰。”说罢又下榻对他一礼。
端哥儿现在的文章手笔瞧着不说非常,便也有那四五分的天禀了,虽说比之上辈子都城闻名的章脩颐还不敷,只意姐儿瞧着比起同龄的不知要甩开多少条大街。
意姐儿感喟一声,点头道:“女儿天然有分寸,她如何也是父敬爱重之人。”
意姐儿:“……”这般明目张胆是当我不存在?
自家这个妹子虽则年事小,倒是个晓得疼人的!
吕仲之叹一声摸了摸意姐儿的发顶道:“不成如此,她怀着你的弟弟呢,怎可把她贬为贱籍?罚些旁的可好?”
这王姨娘算是他的小表妹,她年幼时吕仲之还曾抱了她出去买糖葫芦红头巾,现在被他纳了作妾,天然不能作普通妾室待的。吕仲之想着续娶的正妻还未曾迎进门,天然甚少束缚她,因着亲缘干系常日里还待她多有垂怜,才养出了王姨娘这幅娇娇的性子。
何况自家公事繁忙,宿在她那头的时候也未几,天然管不着她。老太太那模样放纵她这小侄女儿的时候也多,如果今后正头老婆进了门,她这副模样更是有苦头吃,女儿这也是一番苦心。他踌躇了一下,想起小表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道:“如果罚她,罚旁的便好,何必这般措置?”
这般骇人的眼神,若不是她肚子里另有个孩子,王姨娘觉着吕仲之都能把她生吞活剥了。她吓得连哭闹都健忘了。
吕仲之不由哑然发笑,摸摸她的发顶道:“父亲这平生,最爱重你母亲,旁人都不过如此。”只那王氏好歹是他的表妹,不成骄易罢了。
吕仲之扶了意姐儿起家,瞧着越来越肖似亡妻的脸,不由一叹道:“我的女儿也大了!”
意姐儿瞧他吃着只捂嘴笑道:“你可慢些吃,这般怕是要把舌头冻掉了。”
吕仲之有些不悦道:“这么晚了,她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