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啦。”凄厉呼喊突破雨幕封闭,传遍了小半个五柳村。
“年青人?哦,大人是说那位公子?他早在城外五里就下车了。”老夫声音颤抖,身材颤抖着将话说完。
冯翼疾言厉色道:“冯某岳丈这几日,都与你谈笑晏晏,现在遭奸人所害,这事你莫非一点都不知情么?”
小青河河边,一袭白袍的清秀少年,右手提着宝剑,左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神采刚毅,缘河而行。
“甚么人?”老夫红彤彤的脸膛上,尽是酒意。
“村落,老夫怎不知这周遭十里有甚么村落?”老夫摇了点头,不再理睬,驾着马车,向渝阳郡迤逦而去。
郡城一家酒馆,酒馆旗杆挑着幡,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冯翼皱着眉头喝道:“是谁?”
中间十余名军汉,腰跨制式横刀,身形矗立,目不斜视。
雨势垂垂绵密,油纸伞下水滴如同断线的珍珠落下。
正中午分,陈家后院。